“可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这榜首之位保不保的住到另说,就怕西境王连个上榜的机会都不给啊?”
另一人闻言,立马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瞪着刚才说话之人:
“你什么意思,你会不会说话,你这样说,是不是妒忌昱然兄高中榜首?”
“我可没有嫉妒,我只是就事论事。”那人反驳道:
“你以为我不希望昱然兄高中榜首吗?我打心眼里替他高兴。”
“可你告诉我,如果你是西境王,这种情况下,你是选择众多读书人?还是选择昱然兄?”
那人闻言,虽然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但心中却越发激动,大喊道:
“你还敢嘴硬!我看你就是心生妒忌。”
“我......。”
“好了。”突然有人大喝一声,打断两人的争吵。
“吵什么吵?是不是吃的太饱,太闲了。”
“西境王是尔等可以议论的吗?没事做就给我滚回去后院,去给我站桩。”
“一个个在这七嘴八舌,口无遮拦,成何体统。”
开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戏班班主花寻伍,同样也是花昱然的义父。
花昱然本是孤儿,从小被花寻伍收养,一直跟随戏班走南闯北。
在此期间,花寻伍不仅教导花昱然唱戏练功,还教他识字读书。
因为花昱然自小聪明,加上勤奋好学,很快掌握许多知识,并且成为有名的小生。
听到花寻伍的斥责,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纷纷低头不语。
花昱然见状,顿时心中有些愧疚,他知道,戏班一众成员的争吵,也都是在为了他的事愤怒不平。
“义父,对不起,是我让大家担心了。”
“昱然。”戏班班主花寻伍拍了拍花昱然的肩膀:
“别担心,你高中榜首,这是事实。”
“我相信,西境王会公正处理这件事,我们只需等待即可。”
花寻伍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也并未抱太大希望。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是西境王,他也会从大局出发,选择一众书生,弃花昱然于不顾。
可这个时候,他又怎能说出这种落井下石的话,而不去安慰花昱然。
“我知道。”花昱然点了点头:
“义父,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没事就好。”花寻伍一听,心中稍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他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记住,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坦然面对,千万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谢过义父。”花昱然挤出一副笑脸:
“孩儿省得,义父不必太过忧心。”
发生这种事,一众戏班成员很快各自起身,去往客栈后院,在那站桩的站桩,练唱功的练唱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