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

只有章子还云里雾里，“那这把剑之前就在你身边，也没见你没回忆起过去的事情，怎么刚刚就想起来了？”

我：“可能是因为辉夜在上个副本中被作为交换的筹码，却误打误撞进了这个副本的五维空间吧！”

曹大佬：“没错。”

我刚刚在五维空间经历的一切，辉夜都看见了，不，这么说或许也不准确，因为他比我还要先看见之前发生的事情，毕竟他进五维空间要比我早。

“那当年总控室的事情……”我试探性的问道。

他点点头。

我长舒一口气。

“什么事情啊？你们能不能说出来？打哑谜打得章子我好捉急。”

“等出去了再和你说。”我记得林澈曾说过越接近总控室，系统的检测系统越完善，曹大佬的总总表现以及刚刚看见的一切，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距离总控室并不远。

当年血洗总控室的事情就是系统自救的计谋，如今还是别那么快让它知道我们已经知道真相的好。

看着章子冏冏有神的小眼睛，我突然想到一个人 —— 克洛蒂尔。

林澈说她是检查和修补漏洞的人，刚刚在五维空间是她先给了我一些指引，我甚至怀疑我能顺利的进去，有她一份功劳，所以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她是站在我们这一方的？

“在惊悚世界，到了更高维度的空间，系统还能看见里面发生的事情吗？”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曹大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摇摇头。

小主，

那就没错了，惊悚世界的任意物品都是随机刷的，无论是之前丢失的戒指还是被没收的辉夜，都会随机传送到任意副本。

可最终物品却都物归原主了，应该是克洛蒂尔在暗中帮忙。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我无从得知，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她和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 —— 摧毁系统。

“章子，克洛蒂尔……”“我想知道克洛蒂尔她是怎么在现实世界消失的？”

章子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个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人。

“她……”

【当前任务仅剩十分钟，拒绝不必要交谈，专心做任务，否则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系统的警报打断了章子的话，虽然心知肚明它是在故意打断，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顺便插一句，不知是我刚刚说了发现系统是以我原型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未知因素，反正系统懒得装了，他此刻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孩童音，而是和我现在这个年龄段一样的声音。

从系统口出听见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虽感晦气，但是别无他法，换个角度来想，它爱模仿就模仿吧！再怎么模仿也不是我，它终归只是冷冰冰的机器。

我：“当前任务？那是什么？”

“咳……”曹大佬轻咳一声，指了指还剩半箩筐的。

我：“哈？”

“救命啊！章子我真的不想再吃那玩意了！”章子刚从一阵忧伤中缓过来，又掉进另外一层忧伤。

我：“所以……难道当前任务是吃烤吗？”

章子疯狂朝我碗里夹的动作，证实了我的离谱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