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床上,我醒了。
速度洗漱完毕,房门在推开的那一刻,却被什么东西卡住,透过门缝往外看,是曹邑……
他怎么还在?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昨晚将他和章子赶出去后,起初在玄关处听了会儿,后面越听越闹心,我索性将客厅的电视音量开到最大,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后半夜醒来,门外已经没了动静,我料想他俩应该离开,便回了屋。
现在仔细想想,他应该就这样在门口蹲了一夜。
他蹲得太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章子从电梯里走出来,及时扶住了他。
妈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堂堂副本刺客,此刻居然因为腿麻,差点对章子行大礼……
太闹心了,我无视他俩,向电梯走去。
就在电梯门关上前一秒,曹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我慌忙按下电梯开门键。
“你疯了!这电梯经常出故障,要是被夹怎么办?”
“你愿意理我了。”他一开口嗓子都哑了。
看着他满手掌的烫伤痕迹,我没了脾气,“爱跟就跟着吧!”
“这才对嘛~ 兄弟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哪有什么隔夜仇?对吧?曹大佬。”章子边说边将手里的豆浆油条递了过去,“来来来,早饭,哥们从酒店打包过来的。”
曹大佬没接。满手都是伤,怎么接?
“要不,小盒子,你来点?”
……
出小区门,章子狗腿的拦下一辆出租车,“盒子,你和曹大佬坐后排。”他一阵风似的将副驾驶抢了。
“到哪去?”
“去民政职业技术学院。”“去医院!”章子和我同时说道。
章子:“去医院干嘛?今天又不是周末,你不上学吗?”
司机:“还能干吗?复查呗!是吧?小伙子。”
我这才发现司机是之前将我从医院送我回家的那位。
我尴尬的挠挠头,“没错,去复查。”
章子:“听这意思,你俩认识?”
我懒得回答,司机倒是和章子一样是个话痨,从我是不是外国人到我大半夜头上绑绷带从医院出来,再到曹邑的长相,一路评论个遍。
下车前还千叮咛万嘱咐道:“头上的伤不比其他,可得仔细检查检查。”
烧伤科诊室内。
我:“你带他包扎,我去检查脑袋。”
曹大佬闻言就要跟上来,被章子一把压丨回了凳子,“盒子,你放心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我这脑袋哪还需要检查?来医院不过是怕曹大佬的手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