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张简睁开酸涩的眼睛顿感颈后剧痛,刚想用手揉揉却猛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已被捆了起来。摇摇混沌的脑袋这才想起,自己这是被算计了。
这时一双忽“疼!”
张简睁开酸涩的眼睛顿感颈后剧痛,刚想用手揉揉却猛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已被捆了起来。摇摇混沌的脑袋这才想起,自己这是被算计了。
这时一双忽扇忽扇的大眼睛凑了过来。
“是你!果然是犯罪团伙,枉我还自认做好事,终究还是上了你们的套。”
张简此时的心情是既气愤又悔恨,可小命要紧还得低头。
“两位好汉,我就是个普通百姓你们要是图财那可就是绑错人了。”
阿晴笑道:“普通百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个大官。”
张简心道:靠!这还是有预谋的,不会是被自己抄了家的那几家的外逃人员回来找自己报仇的吧,这回可真是栽了。
“二位若是孟、罗、代三家之人来寻在下报仇...”
张简话还没说完阿晴便抬腿一脚将其踢翻在地,娇喝道:“什么萝卜带的,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这小姑娘人不大力气还真是不小,张简被这一脚踢得半天没缓过来,但心里还是比较庆幸的最起码这一大一小不是仇敌。
“我且问你,前些日子官府放回了那些被俘山匪是何用意?”
“山匪?你是说那些做乱的越人?”
好么,张简话已出口紧接着又挨了一脚。
“什么越人!他们也配?你就说有何用意便是了。”
张简借势在地上滚了一圈,脑中飞速思考这俩人问这个事是什么目的?难道他们是越人派来的?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吧。
“太守大人宽仁,不计前嫌欲与越人讲和招抚,故而放归俘虏已是诚意。”
这回轮到阿晴二人摸不到头脑了,其实也不能怪几人因为几伙人之间压根就没在一条线上。张简这边对于情况的了解来源于庄闲,可庄闲对于孟朝和罗荆这次的事也是一知半解,更巧的是罗荆直接被张简射死了,孟朝最后死于成阔之手。之后卫则同意对越人招抚,张简也就顺其自然的放归了吴越在庄县押回的俘虏,但这其中的隐情几人却不得而知了。
“你说你们要招抚越人?那为什么要将山匪放回去?”
张简满心疑惑道:“越人和山匪有什么区别吗?”
男子拦住正欲踢出第三脚的阿晴哧笑道:“我还以为这次官府来了些多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也是一帮糊涂蛋。”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张简挣扎着坐了起来喘息道:“我等初到晋安对这越人之事知之甚浅,二位既然知晓不妨告知在线一二,哪怕最后一死也能当个明白鬼不是。”
那男子想了想开口说道:“春秋之时我越人始祖无余建国至为楚国所灭后便举族南下迁到了东南沿海之地,越州境内一部以‘姒’姓为主,交州境内则是以‘欧’姓为主。我们姒越一族安分守己居于夷山和雁山之中,虽不服汉人王化但亦不会无缘无故袭扰汉人,而前些时日攻击两县的山匪并非姒越,而是扬州南下的汉人贼众,这些贼人夺我雁山此番又打着我们的旗号袭击汉人城池,其心可诛。”
男子说的虽然不是太详细,但是张简却听出了个大概,这不整岔劈了吗不是。
张简直了直身子正色道:“前些日子我是奉太守之命放归了那些山匪其本意是在结好,实是未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盘根错节的关系。”
男子道:“这么说来你们并无相攻之心?”
张简道:“我们本就是为了止战又岂会有攻伐之心。”
阿晴在一旁忍不住道:“赤哥别信他,汉人最会说谎了。”
张简道:“我说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对我们汉人有什么误解,我看你总是充满了敌意这是何故?”
“哼!”
阿晴歪过头不睬张简,男子道:“虽然你说的没什么疑点但是我却不能尽信与你。”
张简急道:“这次行事是我孟浪了,我观二位是姒越之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男子道:“你实言之。”
张简道:“此番招抚原是对你们姒越一族,这些山匪刚刚袭击了呈县和庄县杀县令屠戮百姓甚众,若是早知其中缘由太守定不会同意招抚,现在既然化开了误解我作为这次招抚的负责之人敢问二位可否愿意与官府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