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
又要征收铁税,又要打击走私,巴蜀铁商不跟司马昌玩命才怪。
他这铁官长根本干不到今天,老早就被想办法搞掉了。
陈庆思虑许久,觉得可以让司马昌试一试。
——
午时过后。
马车慢悠悠地从府邸驶离,载着陈庆去银行当值。
补了个回笼觉之后,此刻他只觉得精神健旺,神清气爽。
于此而来的是,色心也蠢蠢欲动。
嫂嫂!
数日不见,甚是想念。
庆朝思暮想,苦心煎熬,嫂嫂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嘿嘿,嘿嘿。”
陈庆坐在马车上,时不时坏笑两声。
“侯爷,银行到了。”
车夫勒住缰绳,回头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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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陈庆提起一个锦盒,步履稳健地朝着富丽堂皇的大门走去。
秦律规定:有子而嫁,倍死不贞。
嫂嫂有两个孩儿,自然不能携子改嫁。
但我又不图什么名正言顺,主打一个温暖和陪伴还不行吗?
“贵人。”
“贵人!”
“您就是石头的生父吧?”
一名头上包着布巾,神情怯懦的老妇牵着个拖鼻涕的孩童,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
起初陈庆只是有些疑惑,但没往心里去。
银行再高大上,也不能阻止百姓从门口借过不是。
但等他认识到对方叫的是自己,陈庆立时变了脸色。
“老人家,您说什么来着?”
老妇惊惶地往后退了半步,可不知想起了什么,又鼓起勇气:“您是石头的爹吧?”
“我女儿说,孩子的生父是这里的大人物。”
“您和我家石头眉眼一模一样。”
“所以老婆子斗胆过来问一声。”
!!!
陈庆低头看了眼拖鼻涕的小屁孩,嘴角不停地抽搐。
他长得傻头傻脑的,跟我哪里像了!
“老人家,您孙儿多大啦?”
陈庆看对方面色愁苦,忐忑不安,于是按捺下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地问道。
“石头五岁了,贵人您可还记得我家春娥?”
老妇人激动地望着他。
……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特么穿越大秦总共四年,孩子五岁了!
“爹爹。”
鼻涕虫受到奶奶的眼神指使,扑上来抱着陈庆的大腿喊了一声。
“石头啊,饭可以乱吃,爹不能乱认。”
“你爹是哪个,本侯替你找一找。”
“你先把手松开。”
陈庆无可奈何。
祖孙俩老的老,小的小,总不能乱棍打出去吧?
“不,你就是我爹。”
“我娘说过的。”
鼻涕虫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
陈庆咬着牙关,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这真不是朝中哪个政敌想出来的损招?
你要是玩这个,可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