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接到先行传来的信息后,内心毫无波澜。
他的柰子里只有白花花的脑子!
“陈郎,是……这样吗?”
咸阳最早的水力磨坊下游,又新修了一座小型水车。
随着石磨一圈圈的转动,洁白的豆浆哗哗流淌下来。
“对。”
“把它们倒入锅里,煮熟后点卤就行了。”
陈庆的声音在相里菱耳边响起。
他一手环住对方的腰,一手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把玩那对最爱的香瓜。
木桶里的豆浆很快盛满,相里菱弯腰去换桶。
陈庆还是紧贴着她不肯松手,仿佛牛皮糖一样黏在她的身上。
“陈郎,你……还没够吗?”
“不是说好了来教我做豆腐的。”
相里菱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埋怨道。
“对呀,我这不是教你做豆腐吗?”
“你也答应了,让我吃豆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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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理直气壮地说。
“阿菱,要不要……”
“不要!”
相里菱一听他的开头,就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话。
她慌张地朝着紧闭的大门张望了一眼,门缝中隐约能看到侍卫忠心耿耿地站在两侧。
“豆腐西施磨豆浆,凝成羊脂白玉霜。”
“个中滋味谁得知,为夫口中有余香。”
“阿菱,来吧!”
陈庆兴致大作,坏笑着去解她的衣衫。
“不要,外面有人看着呢。”
相里菱惊慌地躲避。
“哪里有人?”
“咱们去楼上,那里堆积着数千斤菽豆,躲在里面谁也看不见。”
“阿菱你快过来。”
陈庆张开双臂,步步紧逼。
“你……”
相里菱又紧张又害怕,内心挣扎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荒唐的要求。
“下官田舟,求见陈府令。”
门外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田少府请稍候。”
侍卫知道对方是陈庆手下的心腹干将,犹豫了下轻轻敲门。
“陈府令,冶铁司田少府求见。”
“知道了!”
里面传来十分不耐烦的嗓音。
陈庆给相里菱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去菽豆堆里等自己。
“你先去忙正事。”
相里菱如逢大赦,推着他往外走。
“咱们改日啊。”
“一定改日。”
陈庆不死心地回过头来叮嘱。
“知道啦!”
相里菱又羞涩又觉得好笑,把他推到门口,回去装模作样地拿起瓢,把豆浆舀到锅里。
不多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你说什么?!”
“田师兄,你……”
“这不是第一遭了吧?”
“让你铸造犁铧,你把犁铧给丢了。”
“营建个水车,你还能把齿轮给丢了?”
“你……”
陈庆气急败坏地盯着深深俯首的田舟。
相里菱一听,把手中的瓢扔下就往外走。
“陈郎,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