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拿过那金色锦荷包,顿觉手中沉甸甸的,不知里头是装了些啥。
像北辰这般富足的国家,难不成这里头是金子?
她也不好意思当面打开,收下后便交由云绣保管。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王后好奇她在府中过得如何,也好奇她同燕寒相处如何。
府中之事倒是敢说,但是同那世子爷……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回母后,芙礼同殿下相处甚好,劳您挂心了。”
王后问,“本宫听李嬷嬷说起,你们圆房了?”
这话王后问得极其自然,芙礼听完却如坐针毡。
同父母说起这事,总觉有些羞涩。
不过这事说来,起先她同燕寒圆了房,也是王后的撮合。
要不是府中那情水的作用,怕是她同燕寒此刻还相敬如宾着。
王后这几年就一直盼着燕寒能成婚,然后给她生个胖娃娃,可以给她带带。
她整日在这宫中都要闲出病来了,难得燕寒成了亲,这不得抓紧着机会。
这生米煮成了熟饭,燕寒可就没法赖着要退婚了。
只见芙礼微低了低头,应着,“是……”
王后又继续问她,“芙礼可有想过要同燕寒生个一儿半女?”
没想过。
但芙礼可不敢这般直说。
她没直接回答王后的问题,而是这般问道,“母后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