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好猜吗？”

他眯起眼睛，思索着张瑞这几天有些反常的举动。

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又最善变的东西，是人性，季向眠不敢去赌。

只是站在这个世界的“季向眠”的角度，他不会发现这些事情，更不能对楚郁开口。

季向眠难得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一下楚郁。

666奇怪：“你竟然会犹豫这件事？”

季向眠能成为快穿部连续不败的神话，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不会做多余的事，更不会随意干涉世界线的发展。

季向眠啧了一声，焦虑的啃手指甲：“要是我的阿郁大宝贝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在这个毫无消遣的世界岂不是白干啦？

要是这世界真的重来一次，我直接把地球炸了好不好？”

666一抖：“倒也不必如此凶残。”

季向眠接着啃手指甲，把圆润的指甲啃得咯吱咯吱响。

666听得牙酸：“你别啃了，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开一点小权限，就告诉你刘真要做什么好了。”

季向眠不啃指甲了：“真的？”

666不情不愿：“先说好，我告诉你的东西你不能告诉楚郁，只能作为辅助，而且你也不能提前干涉太多，否则世界线要发生变化的。”

季向眠嗯嗯嗯点头：“你说吧。”

666开口，将刘真的一部分计划告诉了季向眠。

季向眠眼睛越来越亮，突然拍了下手：“好好好，我开始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