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好亮!!!”
宿舍长又赶忙把床帘放下了,还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拍了拍自己胸口。
她站在陈晓红的床前,深呼吸了几轮,才忐忑不安地对着陈晓红说,“晓红,铃兰来看你了,你不出来和她说说话吗?”
“她?她来干什么?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对我始乱终弃,来看我笑话的吗?”里面传来陈晓红的声音,但这自揭伤疤的话没让沈铃兰有半分得意。
沈铃兰往前半步,微微抬起头,声音镇定地对着陈晓红说,“我没有打算看你笑话。你现在身体应该很不舒服吧?”
里面的陈晓红沉默了足足三秒,才回沈铃兰:“不要你管。”
“哪怕我可以救你,你也不想我管,是吗?”沈铃兰又问。
一听这话,里面的陈晓红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从里面那个黑得跟山洞一样的床里掀开一个小口子。小到只能用一只眼睛看到外面的情况。
那只眼睛突然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沈铃兰下意识多眨了一下眼睛,心里说没有半点震撼是假的。
陈晓红的眼球——非常浑浊,黑色和灰色交织着,就像大雨过后的海水一样,让人觉得浑身不适。
她盯着沈铃兰看的时候,那只眼睛瞬间让沈铃兰想起了一个形容词:贼眉鼠眼。
宿舍里正开着灯,它在感受到光的时候,眼球还渐渐出现了红血丝。
沈铃兰只能拼命克制自己内心里,因那只眼睛而产生的不适感,尽量多的向陈晓红展示自己的友好,让陈晓红放下戒心。
也许是她的笑容,也许是她始终坚定不移地跟陈晓红对视,陈晓红在受不了光,重新将床帘拉上后,对沈铃兰说道:“你真的可以救我?”
语气里明显有了几分松动。
“嗯。我可以。”说完,沈铃兰还让贺雀给她拿来一瓶干净的矿泉水,又从包里拿出一根试剂,轻轻地滴了一点在水里,拧上瓶盖摇了摇后,她又把矿泉水递给陈晓红。
“这个你试试,或许可以缓解你的呕吐感和疼痛感。”
把自己关在床上的陈晓红看到床上被塞进来的矿泉水,心里不是没有犹豫。她知道自己以前欺负过沈铃兰,沈铃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