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赵云朵没时间和他们解释那么多了,她从空间里掏出崭新的、干净的手术刀,在场的人一人塞上一支,让他们给躺在地上的伤员剜伤口。
伤口最大的那个男人,身上缠着的爪足被扯了下来,爪足有一半烧焦了,但它还在扭动着。
伍岸抓着手术刀,跪在自家爷爷面前,垂下眼眸,半晌举起手术刀——
那边在紧急“手术”,这边的许愿脱下白大褂后看了看沈铃兰,疑惑道:“刚刚找我来的时候不是很紧急吗?现在知道了怎么救人,怎么不去救人?”
沈铃兰看了许愿一眼,没有解释,“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去蹦迪了。”
刚刚许愿有多想蹦迪,这会儿就有多想知道答案。
“不是,你怎么用完我就甩开啊?美女,你——”
“沈铃兰。”沈铃兰打断他。
“铃兰?很好听的名字。”许愿又笑起来,“你是张教授的老板吗?”
沈铃兰没回答他,反而问道:“你也想来给我打工吗?”
“一个月开多少工资啊?”许愿随口一问。
沈铃兰结合了刚刚张胜男所说的许愿的履历,再加上赵云朵那儿告诉她,那群人伤情已经控制住,血也止住了。
她想了想说道:“五万。”
许愿一下没控制住,把嘴里的棉签咬断了,“五万!?真的假的!?”
“真的。”
“天天要这么加班吗?”许愿不确定地问道。
“不用。朝九晚五,双休,交五险一金,十五薪,该有的补贴都不会少你的。”
许愿那颗不想上班的心瞬间动摇得极为厉害,他回头问了张胜男一句,“张教授,她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张胜男头都没抬。
“张教授工资多少?”
沈铃兰没说确切的数字,只说,“比五万高。”
“哦……那也是应该的。”许愿被五万砸得有点懵。他之所以从博士毕业后一直没上班,就是因为要去医院上班不仅得规培好几年,工资还特别低。
而其它地方,许愿要么看不上,要么嫌弃待遇不好。
现在看沈铃兰这儿,不仅工资高,环境舒适,待遇还好。更关键的是,张胜男都心甘情愿在这儿打工,想来也不是什么会剥削人的地方。
许愿是个聪明人,他站直身子,正经地朝沈铃兰伸出手,“老板,我正式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许愿,明天,哦不,现在就可以立刻上岗。”
沈铃兰还是没伸手,虽然许愿展示了他专业性强的一面后,她看他闪着光的、带钻的耳钉都顺眼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嫌弃他。
“明天我会让助理来跟你签合同的,你先回去吧。”
“好嘞老板!”
另一边,那只章鱼爪足已经被捆进了麻袋里,传到了沈铃兰这边的实验室里。
等张胜男解开麻袋后,饶有兴趣地推了推眼镜说道:“就是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