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臻带着楚恒元去送了他们一程,也给他们带了一些吃的,众官员感激不已,直喊着感谢侯爷和郡主。
明日就是中元节了,十四这日下午日落时分,楚臻臻带着弟弟妹妹们去城外烧纸,给自家爹和祖宗们送点纸钱纸元宝。
七月十五中元节,家家户户都会上坟祭祖,中元节的祭祖讲究祭前不祭后,也就是可以在十五的前三日开始祭祖,但最晚就是在十五下午烧纸祭祖,十六一般就没人再祭祖了。
洛家的祖先都在京城那边,他们就去城外的路口烧一些纸钱和纸元宝,烧一张写着洛家祖坟的地址的信封,烧的这些东西祖先们就能收到了。
楚臻臻带着弟弟妹妹们烧纸,喊的是让自家爹来收钱。
凉州城内,祖籍不在这里的人很多,所以城外的路口蹲着烧纸的人不少。
楚臻臻他们烧完纸后,上了马车就准备回城内,却不想在离城门不远处,遇到了一伙二流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还喊着让车上最好看的那个姑娘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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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是秋雄和白扬杨,两个人看着这几个二流子就像在看一群死人,眼神冷淡。
“快点,磨磨蹭蹭做什么?想死吗?小爷可没耐心等你磨磨唧唧!”其中一个二流子冲着他们扬着头冲着马车喊了一声。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也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主家只有一个要求,这女人他们随便玩,最后杀了就行。
在他们看来,对方不过就是一个长的好看些的生意人家的姑娘罢了,这任务不是很容易吗?
其中一个手里提着剑的年轻人见马车里没人出来,抬起手里的剑又指向了赶车的秋雄,“我说这位姑娘,你要是再不出来,你这车夫可就要血溅当场了!”
秋雄正要说话,马车里的楚臻臻出声了,“你是谁派来的,若现在说实话,留你们一命,若不说实话,那就只能由最后活着的那个人来说了。”
“哟,姑娘声音很好听啊,刚才瞧着容貌也很美呢,要不出来让哥哥们瞧瞧,你要怎么让我们没命啊?”另一个人发出一声淫笑,语气下流的说道。
马车里的楚恒元气死了,要不是姐姐眼睛盯着他,不让他动手,他早就冲出去了。
此时城门外的路上往来的人也不少,更有人站在了不远处看热闹。
大部分人并不知道这是哪家家眷,就是可惜又有姑娘要遭殃了。不过他们也奇怪,很久没人敢在城门口这样生事了,这些人是哪里来的?
他们觉得肯定是马车里的这位姑娘刚才在前面路口烧纸时,被这些人看到了她的容貌,所以起了邪念。
远处的城门口的官兵们看到这一幕,也没人立刻出手阻拦,因为他们也没人认出来那是永宁侯和郡主的马车,楚臻臻的他们的马车上也没有任何标志。
但若是真打起来了,他们就会过来管,怎么说都不能让出人命,万一这只是私人恩怨呢,他们又管不着,私自出手,只会被顶头上司骂死,怕惹到不该若的人!
楚恒元虽然被封了永宁侯,但是官府也没有在凉州给他安置侯府,他更没有以永宁侯的身份招摇过市,所以没人认识这是楚家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楚臻臻知道,这几个二流子,是有人有意安排的,这几个人虽然装的像个二流子叫嚣着说着下流话,手里却紧握着兵器,虽然不一样,但每个人手里都有兵器,而且他们握兵器的手势,一看就是习武多年之人。
如果把他们想象成是一群江湖人特意装成的二流子,楚臻臻觉得竟然毫无违和感,这样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冲着她容貌临时见色起意的二流子们呢?
这是有人想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