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夏浑身一颤,忍不住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二叔只是普通生病,你们找我干什么。”
苏晏清嘴角一抽。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不打自招的女人。
“柳女士,有什么事情到警局说吧。”
或许是苏晏清周身威压实在是太吓人,柳之夏这会儿跟个鹌鹑一样,完全不敢闹事,只能灰溜溜跟着苏晏清走了。
作为学校里的监护人,老师也只能认命跟上。
警局
苏晏清还没怎么开口,柳之夏直接被吓哭,一边哭一边将刘幼清也供了出来。
“警察叔叔,我也不知道,是刘幼清告诉我我二叔活不长了。”
苏晏清听到这个名字恍惚了一下,接着便是满脸憎恶。
刘幼清是他当年接回来的孩子,本以为乖巧可爱,结果内心却坏的很。
明明才这么小,却像是杀人恶魔一样让人觉得可怕。
这会儿再听到刘幼清的名字,苏晏清始终皱着眉头。
“那你知不知道邬婧的墓被掘了?”
“什么!”
柳之夏愣住了,反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邬婧是谁。
但是目光中的不可置信却骗不了人:“被人掘了?怎么可能?”
苏晏清常年和审讯室打交道,自然看出柳之夏什么都不知道。
想也知道柳之夏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草包,柳家那群人做事之前应该是第一个把柳之夏排除在外的。
苏晏清没让柳之夏离开,而是给晚晚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晚晚正在布置法坛,到一半后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赶紧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