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男人头发花白,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左手上还拿着一条黑色的鞭子。
苏与时只觉得对方是个疯子。
“叫什么叫,你是狗吗!”
苏与时虽然有些怂,但好歹气势给的足。
眼看着这男人连自己都要打,苏与时狠狠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哼了一声,躲到了身强力壮的保安后面。
紧接着,他和晚晚一块儿伸出个脑袋,道:“你来打我啊!”
两兄妹那讨打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抽出鞭子。
可是苏家的保镖反应更快,当男人要抽出鞭子收拾苏与时的时候,保镖只是轻轻一抬手,直接拉住了男人的手腕,然后保镖对着对方的膝盖一踹,男人瞬间倒地不起。
男人发出痛苦的声音,想要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老太太见自己儿子被打,顿时跑了过去查看男人的伤势,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哭诉起来,可除了晚晚,在场没有人能听懂。
老太太看着自己儿子疼的汗水直流,指着苏晚晚的鼻子就骂道:“小杂种,你叔叔教训媳妇儿,你来凑什么热闹,你赶紧叫你那个有钱的爸爸带我儿子去看病,不然我一定要村长给咱们评评理!”
晚晚眨了眨眼睛:“谁是我叔?”
还不等老太太说话,晚晚当即又道:“我师父在龙潭镇可是一个亲戚都没有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攀亲戚?”
老太太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晚辈给教训了,顿时气的脸色通红。
“你,你……”
晚晚从苏与时的怀里下来,插着腰走到了老太太的面前,忍不住道:“我什么我,要是我苏晚晚真有礼貌,叫声叔叔也行,但是你也说了我是个小杂种,小杂种能有什么礼貌呢?”
苏与时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当即挽起袖子对着老太太破口大骂。
“好几个老东西,我这个当哥的还没死呢,你竟然敢这么欺负我妹妹,别以为我不打老人,你要是真把我惹急了,我连你祖坟都敢刨!”
老太太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棋逢对手,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
老太太一时间脸色通红,嘴上呢喃了好一会儿,可是看着苏与时叉着腰,看起来要跟他大干一场的样子后,老太太最后还是怂了。
只是那眼神仍然不服输。
看的晚晚都想给抠下来。
“你看什么看,不服气啊?”
晚晚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把女人给救下来。
老太太一看立马不干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
晚晚大声反驳道:“她是人,不是牲口,如果她犯错了,你可以让你儿子跟她离婚,但是绝对不能打她侮辱她。”
经过一年的熏陶,晚晚早就已经是一个懂法的小姑娘了。
“你们打了人,是要被我三哥抓起来的,最重要你把人家打得这么惨,还要赔好多好多的钱!”
晚晚说着,发现女人的脖子上都已经红了一片,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化脓了。
晚晚睁大了双眼,内心从未受过这样的震撼,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二人,忍不住问道:“你们还配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