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用手肘撞了撞他的小腹,像是在做某种无用的发泄。
贺言朝闷哼了一声,眉心紧皱,睫毛颤动着睁开了眼,目光幽邃却满含危险。
“再乱动,今天就不用下床了。”他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和慵懒,却也有着明目张胆的威胁和警告。
温梨咬牙,心跳骤然加快,鼻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竟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没办法,她只能乖乖的缩回胳膊,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以表抗议。
贺言朝看着她这憋屈又娇俏的小模样,嘴角勾了勾,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别住酒店了,搬去跟我住吧。”
“啊?”温梨惊愕地抬起头看向他,一双漂亮的眸子圆瞪,显然没料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个。
贺言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不想啊?”
她忙摇了摇头,随即便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还没跟他离婚呢,若是这个时候就搬过去跟你住,被人知道了不好。”
“马上就要离了,有什么不好的。”贺言朝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拉过她的小手把玩着,戏谑道,“昨晚你一个劲叫老公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好啊?”
此话一出,温梨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抽回手来,狠狠的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
贺言朝眉头蹙得更深了些,抓住她作怪的手,强势按进怀里,然后一个翻身就将她压住,俯首轻咬着她的唇瓣,含糊道:“我不都说了吗,再乱动,今天就不用下床了。”
温梨呜咽一声,推搡着他的肩膀,急忙撒娇求饶道:“我错了,错了。”
可贺言朝闻言不仅没松开,反倒还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纤细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既然错了,那不得认罚啊?嗯?”贺言朝低笑着在她颈间吻了一下,不但要曲解她的意思,还要故意使坏。
温梨被迫仰着脸,脸色绯红一片,像极了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儿。
这个男人的套路,真的是她走过最长的路。
贺言朝邪肆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低沉性感的声音里透出愉悦,“不想受罚的话,那就搬去跟我住。”
“我才不要搬去跟你住呢。”温梨瘪了瘪嘴,直接拒绝,声音糯糯柔柔的,随即又小声嘟囔道,“搬去跟你住了,我每晚还能睡觉吗?那不得累死啊。”
贺言朝一怔,随即低笑出声,握在她腰际的手微微收紧了力道,“你这是在埋怨呢?还是在夸我啊?”
“我……夸你。”温梨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道,“你最厉害。”
贺言朝虽然知道她这话有被迫的成分,可还是被取悦到了,于是便想要继续逗她,不依不饶的追问道:“我哪里厉害?”
温梨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又不敢不答,生怕一会儿受苦,便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讨好的回道:“老公哪里都厉害。”
她这小嘴如今跟抹了蜜似得,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能把贺言朝哄高兴。
“不搬去跟我住也没关系。”他心情大好,于是对此事也松了口。
不过,还没等温梨高兴,他就又语气暧昧地补了一句,“我每晚去找你就是了。”
温梨闻言瞪向他,哼道:“每晚,你也不怕累着。”
“好像你比较容易累哦。”话音未落,贺言朝那只搁在她腰际的手,便已经悄悄往她的肌肤上贴了。
她想躲,却又不敢,只能娇嗔的哼唧着来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