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心里也来了气,睨了他一眼后,直接坐下开始吃饭。
不过,她也不忘冲他挑挑眉,大概意思就是,你爱吃不吃!
“公主可想知道,今日陛下同我说了什么?”慕容翰辞突然问道。
温梨咀嚼食物的动作顿了顿,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但心里还是懂得些规矩的,于是便摇头道:“不想知道,国家政事,将军不必说给我听。”
慕容翰辞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可那些不是政事,是我与公主的私事。”
一听这话,她有些愣住了,眨了眨眼,一脸的疑惑。
见状,慕容翰辞面色阴冷的开口道:“陛下说,公主不久前入宫,哭诉成亲后,独自一人在将军府里,身心寂寞,想要礼部尚书之子江北安入府为伴,我虽知道公主嫁与我之前,曾倾心于他,可我不曾想,公主竟如此爱他,爱到去求陛下给他一个名分。”
温梨闻言,直接被呛咳了起来,一双杏眸圆睁,满目的不敢置信。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什么叫想要礼部尚书之子入府为伴?还要给他一个名分,什么意思啊?
她只听过平妻,可还没听过同夫呢。
很快,她在接收到的那些信息里,了解到了他所说的这件事情。
那事儿发生在半个月前,原主入宫求越后,也就是她的母后,想要为她这段不幸的婚姻找个折中的补救方法。
希望能让那个与她互相倾慕之人,也就是礼部尚书的儿子江北安,入将军府陪伴,还求能给他一个名分。
当时她那样的请求,就是明摆着要给慕容翰辞戴绿帽子。
所以越后当时并未答应,但却也不忍心拒绝女儿的请求,只说需得问过她父皇的意思才行。
后来,越帝在得知了这件事情时,也没立即反对。
他本就疼爱这个嫡女,自然也是见不得她哭天喊地的。
于是很快,越帝便召江北安入宫,询问了他的意思,确定他是愿意的之后,心里也有了打算。
只是他思虑良久,还是觉得需要等到慕容翰辞回京,问过他的意思才行。
因此,这事儿一来二去,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这两日,温梨只顾着关心慕容翰辞什么时候回京,然后忙着收集他的喜好习惯,全然忽略了此事。
如今倒好,天大的篓子等着她去补。
这是什么地狱开局啊!
“成亲那日,公主说身体不适,不肯与我圆房,之后也是找着借口的不许我入你的院子,原来是想要留着身子给他呀,我出征三月,多少次死里逃生,好不容易回来了,公主竟给我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慕容翰辞冷冷地扯动了一下嘴角,拳头握得紧紧的,“不过也罢,若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