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墙上,城垛口宋军马上搭上铁连钩,用力往外推倒云梯!
夏军的简易云梯很多很多,一时之间南城墙上的宋军应接不暇。
“手榴弹!”
“猛火油柜!”
损伤惨重的神臂弩军被替换后,手榴弹被接二连三扔了下去。
城墙下立时响起一阵阵震响,不少还在爬云梯的夏军被惊吓得手忙脚乱。
甚至已经有夏军往梯口回走压倒身后的战友。
不慎掉落的夏军重重砸在身后的战友身上,再如肉饼一样砸在数丈下的城墙下。
从简易云梯跌落的夏军,肉泥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也有幸运的砸在底下战友尸体上,没成肉泥,不过全身骨裂,长流痛苦的呻吟。
当后继勇猛的夏军再次有机会来到城墙头的时候,宋军燃起的猛火油柜来了。
宋军一士卒站着对着登上城墙的夏军在城垛口喷射,一喷一个准。
就像用打火机烤爬墙的蚂蚁一样,一烤一个跌!
这一刻无论夏军有没有甲胄,都不可能抵挡住这烈火!
宋军猛火油柜一出,云梯上的夏军开始成批成批坠落。
坠落夏军又将将正在上爬的夏军撞跌。
无数杀猪般惨叫声响起。
突然,天空在这时却暗了下来,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
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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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闷雷沉声而至。
狂风卷起风沙肆意在大漠飘荡。
“沙沙沙!”倾盆大雨接踵而至!
宋军火器一下子被浇灭。
冒雨督战的细封野利仰天长笑,“哈哈哈。天佑西夏!”
夏军前面攻势如洪,后军也紧张异常。
中军大帐被任皇后率领亲卫军外三层里三层围得严密。
夏人随军军医着急呼叫着,“戒刀”
“热水”
夏帝李乾顺左臂靠胸位置,一支偌大的神臂弩贯穿其中。
在强力拔除弩箭后,胸口血液流淌不止。
任皇后心痛看着,胡乱用着棉布挤压企图将胸口的血止住。
夏帝李乾顺在弩箭被拔除一刻,已经痛醒了,但面色煞白,气若游丝。
他颤抖看着在一旁着急的任皇后。
这个他一生之中最宠爱的女人。
颤巍的声音发出,“丽儿,是你吗?”
任皇后惊喜哭泣道,“顺哥儿,我在,我在--”
“对不起,陛下,我那不成器的爹和堂哥们--”
李乾顺艰难抬起右手,摸了摸靠在一旁的任皇后脸颊,欢喜地道,“不说,不说--”
“朕-朕知道你一直有规劝国相和任氏族人-不--不是--你的--错--”
李乾顺手颤抖得更厉害,胸口的血依然在喷涌,根部止不住。
脸色越来越惨白!
“随军医!”任皇后发觉脸颊的手开始冰冷,连忙催促一旁的军医。
一旁的随军司痛苦地轻微摇了摇头。
李乾顺似乎已经知道大限将至,毕竟先祖大将萧挞凛当年在澶州视察地形被宋军用神臂弩偷袭,可是当场落马不治身亡的。
“丽儿,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