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这是怎么了?”她又问道,我正想说呢,她却连忙打断我,“您不说我都知道,是不是感觉心里很乱,慌慌的,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心说神了,莫非李红韵生前是干心理医生的?
“那不就是想别人了嘛?”李红韵那张惨白的鬼脸,竟然破天荒挤了出了一丝笑容来,“人都这样的呀,只要有那种浑身不自在,感觉做什么都很无聊的状态,那十有八九就是相思病犯了。”
“别乱说了,小心让狐倾倾听见,等下你天师我又该挨揍了。”我嘴上不承认,但心里觉得这鬼丫头说得似乎挺有道理。 海棠书屋
听我这么说,李红韵也不再开口了,我们陷入了沉默之中,可我没坚持多久,心里又出现了刚才那种百无聊赖,心乱如麻的感觉,无奈之下,只好问李红韵:“红韵,我现在很难受,怎么办?”
“这个……心病还得心药治,我估计,只要白姑娘出现在天师身边的话,您会立马精神起来的。”李红韵那张鬼脸又挤出一丝笑容,怪瘆人的。
我白了她一眼,埋头扣着破桌子的角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耐住寂寞,又问她一句:“难道我爱上她了?”
“这难道不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么?”李红韵甚至有些惊讶,“之前我不知道,反正,自从我跟在天师身边之后,我就看出来了,但凡是白姑娘不来找您的那一天,您的精神总没有那么好,是您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有吗?”我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心里还是难受,浑身不得劲。
李红韵看我又抑郁了起来,就安慰了一句:“天师,想她就去找她吧,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是不想自己妻子的,何况白姑娘还是您的结发妻子。”
这次我没反驳她,但也没有认可她说的话,更不愿意向自己做过多的解释。
不过我确实为此感到奇怪,我又不傻,那神秘女人的出现,一定挽救了白诗涵的命劫,也就说,此刻白诗涵的状态是很安全,并不需要我去担心的,既然不用担心,我老在心里关切又算哪门子事?
想了半天还是很迷茫,我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明天就把店给暂时关停一段时间吧,也帮狐倾倾请个假,出去玩玩,过过平凡人那种逛街买买衣服,喝喝奶茶,看看电影的日子,就当是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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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谁的青春不迷茫啊,迷茫的时候不妨什么也别想,该来的,总会出现。
在店铺里等了大概半小时左右,狐倾倾和狐倾雪终于来了,人还没到店门口,大老远就听见了狐倾倾的声音。
“味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