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天之内来了两个给希望的人,让妇人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也随着她手足无措,大家坐下之后屋里就陷入了一种安静的尴尬局面。
我是谁也没理,自顾的思索着楼上那男人的情况,不过陈北剑和李各方却不一样,两双眼睛极其不善的盯着那男人,盯着就盯着,好像他妈欠两百万的人是那男人一样。
短暂的沉默之后,那男人看了看李各方和陈北剑:“二位道友,可是与我有仇?”
陈北剑和李各方竟然默契了一回,双双不回话,还一致抱着手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盯着男人。
这种眼神要是盯在我身上,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挨两个嘴巴子,倒是那男人脾气挺好,淡淡一笑,回头对白诗涵说:“诗涵,你这几个朋友脾气还蛮古怪的。”
白诗涵埋着头,压根不敢开口。
“你也是奇怪,今天是怎么了,话都不敢说?”男人说着向我们看来。
我见他又要对我们说话,忙转身看向妇人:“阿姨,可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们说说,我还有要事在身,忙着回去。”
“哦……”妇人这才回过神来,看那个男人一眼,又有些难为情的说,“其实这情况……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来过的先生们都说,我儿子是得罪了术士,被人下鬼头针了。”
我心说放屁,这他妈能是鬼头针?所谓鬼头针,指的就是一种诅咒术,能让人天天见鬼那种。
如果床底下那玩意儿是普通货色,这个说法我信,但事实并非如此,床下那位不仅不是普通货色,还是一种能让天下道士退避三分的存在!
我见妇人不肯主动说出实情,便开始问她:“你儿子之前做的是什么生意?”
听我问起这个,妇人的眼神明显慌了一下,随后就问我:“呃,不知道你问这个的意思是?”
“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你让我们如何判断是谁给他下鬼头针呢?”陈北剑眼神犀利的看向了妇人。
“哦,这样啊……”妇人恍惚了起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给我们说,片刻后突然就说,“我儿子是开歌厅的,没,没做什么坏事……”
听到这话之后,我又跟陈北剑对视了一眼。
妇人不想说实话,反倒是紧张之下露出马脚了。
陈北剑在我耳边说:“那家伙一定干了坏事,被报复的……”
我点点头,本想一走了之的,但心里还是好奇,是做了怎样伤天害理的事,能被下面的人吓唬?
据我所知,下面的人可没有吓唬别人这种习惯,要么就是铁链往头上一丢就带走,出现这种情况,除非是阴律不许勾魂。
于是我呼口气,又问她:“除了我们看见的情况,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有,有!”妇人一下着急了,那瞳孔瞬间萎缩,极其恐慌的道,“每天晚上都有个东西会来我们家,在我们家到处乱走,要到天亮鸡叫的时候才会离开!”
“不会吧,你儿子得罪那位,不该在床底下趴着呢嘛?”陈北剑摸着鼻子道。
妇人正想说话,这时对面的男人却突然道:“如果各位道友有事要忙的话,那么你们可以去忙了,这边,我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