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容他没听清，但是声音他听出来了，是傅琛的。
还隐隐听到，什么实现承诺的话。
戚宴大有一副，回答不能令他满意，就不给吸的架势。
殷泠眨了眨眼，巴巴地看着戚宴，明知故问道，“和谁？”
戚宴轻笑一声，扬眉看着殷泠，“你说谁？”
殷泠无辜地眨了眨眼，一脸不懂你在说什么的眼神。
“傅琛。”戚宴抵在殷泠额头上的手没有一丝松懈，将傅琛的名字念了一遍，然后定定地看着殷泠。
见殷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戚宴继续道，“不知道我和他有仇？还给他承诺？嗯？”
殷泠闻言，继续一脸无辜地眨着眼，只是这一次，开口了，“你和他有仇？什么仇呀？”
语气里，是十分单纯的好奇。
“差点死他手里了。”戚宴风轻云淡地说着。
说得有点夸张，不过，也说的没错。
加上小丫头戳在他心口的那一刀，确实差点没命了。
不过，不知道小丫头给他用了什么药，他不仅保住了命，还恢复得挺快，仅过了三天，就可以活蹦乱跳地去参加一中的誓师大会了。
殷泠闻言，微微眯了眯眼，“他动你了？”
“嗯，戳了我一刀，可疼了。”戚宴一脸委屈地看着殷泠，开始卖惨，抓着殷泠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的位置，“就戳在这儿。”
殷泠“……”
好巧，我也在这儿戳过一刀。
虽然，是把他当成傅琛了。
殷泠有些心虚，微微垂着眸，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很恨他，很想干掉他？”
戚宴没发现殷泠的试探，还以为殷泠在心疼自己，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殷泠“……”
“我也戳了你一刀，你是不是，也想干掉我？”殷泠抬眸，看着戚宴，眸底闪着一丝危险。
戚宴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轻笑一声，笑得有些微妙，“是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