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她也不清楚。
不重要的角色她不会去了解。
“恋爱脑不好吗?”易穆终于抬头,一脸执拗地看着花朝朝,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解。
易穆是相信爱情的,因为他的父母。
他虽性情淡漠,但不得不承认,父亲对母亲的深情一直让他感动。
他们从来不吵架,事事都以母亲的感受为重,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着他们相濡以沫的痕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饱含着对彼此的爱意。
在爱上花朝朝后,易穆常常想,他们会不会也能像自己的父母那样,始终恩爱相伴,直到老去。
花朝朝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抱够了吗,松开。”
易穆的手还环在她的腰间。
这次,易穆倒是很听话,慢慢松开了手。
却依旧不安分,手移到了她颈肩相接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花朝朝以为易穆又要胡来,刚想开口说他,就听到他说:“这个地方我咬过。”
?
她被咬过脖子?
什么时候?
她怎么不记得?
就在花朝朝满心疑问时,她又听到易穆说:“在梦里。”
“……”
原来是梦。
她就说不可能自己被咬了还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你给我制造的梦里。”易穆又补了一句。
花朝朝听得云里雾里,梦就是梦,还什么她制造的梦……等等!
她好像确实让他做过一场梦。
就是那次他初次醉酒,她催眠了他,让他做了一个他们已经共度春宵的梦。
所以他发现是假的了?
不应该啊,她怎么可能会失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花朝朝要问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第二天我就怀疑了,因为你的脖子上没有咬痕。”易穆回忆起那段时光,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我那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假的,便给自己找理由,也许你是不易留痕体质,所以才会看不到咬痕……”
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感受,他深陷其中,情难自禁,便咬了她一口。
虽然没出血,但留下的痕迹足够留存一段时间,证明他曾拥有过她。
可是当他醒来之后,看不到她的脖子的印记,那里干干净净,仿佛在告诉他,他咬的人不是她,他所认为、所感受到的一切,不过是,梦里云烟。
于是他慌了,疯狂地寻找着一切可能的理由,试图说服自己那不是一场空梦。
最后,不易留痕体质是他找的唯一能让自己信服的解释。
“直到你异界人的身份揭开……是了,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给我,那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易穆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自嘲。
听完这些话,花朝朝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没想到会是一个痕迹暴露了自己,就像她不会想到,易穆会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