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胜州内,晋王宫大殿;
此时的田虎,早就没有了以往的晋王威仪;
他眼珠子通红,脸色因为愤恨,而显得有些扭曲。
就连身上穿着的蟒袍,也带着一些落魄的样子,有些皱皱巴巴……
由于大部分人手都派了出去;
空空荡荡的大殿内,就连大声说话都有一阵阵的回声,显得阴森无比……
“马灵出城了没?
除了晋宁州有消息传来,其他地方的消息呢?
本王怎么一点都没有收到?”
田虎气急败坏的声音,回荡在晋王宫内。
听了田虎的喝问,剩下的几个文臣都没敢说话。
站在前排的国舅邬梨,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田虎,才斟酌着禀报道:
“回禀晋王,马灵将军已经出城去了;
如今除了晋宁州的消息来的早一些,传递给了晋王。
其他地方的消息现在根本传递不进来啊!
狗贼李凌带人团团围住威胜州,我们已经进退两难,只能等待其他地方的援军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田虎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推到地上;
喘着粗气破口大骂道:
“李凌狗贼真是欺人太甚;
竟敢在本王的威胜州耀武扬威!
国师呢?怎么没有看到国师?
本王要和国师商议怎么歼灭李凌狗贼……”
邬梨小心的禀报道:
“回晋王,国师亲自上了城头巡查,免得李凌狗贼趁虚而入……”
田虎的眼睛更加通红;
“我们城内还有多少兵马?
城外的山东军有多少兵马?”
“回禀晋王,我们城内足足有五万兵马。
他们山东军也只有五万兵马……”
“什么?”
田虎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你是说对方和我们的兵力相当,却把我们围在城内?
你以为本王不懂兵法么?
你以为本王连五则攻之,十则围之的道理都不懂么?
还是说你们一个个怯敌不战?”
邬梨听了田虎一连串的喝问,吓得赶紧趴在地上;
“晋王息怒,晋王息怒啊!
臣等不敢欺瞒晋王,更不敢畏敌怯战!
国师也曾派出将军前去厮杀,怎奈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国师又怕我军心丧失,便和贼军隔城相对……”
“城内就没有一个将领能和山东军一战?
若是都如此无用,本王养你们有何用?
还不如养条狗看家护院……”
听了田虎粗鄙的喝骂声,几个大臣都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报……
报晋王,大事不好了!
国师被山东军的两个道人给引走了……”
田虎正发怒间,一个城头上的守军急急慌慌的跑来,开口禀报道。
“国师被山东军带走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虎气咻咻的问道。
原来李助和公孙胜二人出了大营之后,就来到威胜州城下。
这时候正好是乔道清在城头巡查,他看到李助两人单枪匹马的到来,不由得有些疑惑。
李助朗声喝道:
“敢问城头上可是乔道清,乔道友?”
乔道友露出身子,冷冷的看着下面喝道:
“正是贫道,不知尊驾有何指教?”
李助一弹身后的金剑,开口笑道:
“贫道听说乔道友法术高超,特来领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