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文摇摇头道:
“大哥有所不知,这五虎群羊阵乃是十大名阵之一;
乃是排列第五的名阵。
这种阵法容易摆下,却不好攻破。
大哥请看……”
郝思文说着,指了指阵中的几个将领;
这几个将领身后都背着彩旗;他们身后各自有三千兵马。
这些将领身后的士兵,都用一种不同的布包裹着头部,以来区分。
“这种阵法,只要有五员将领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方位列好。
到时候他们跟着主令旗的摆动,而不停的变幻阵法。
这种阵法互相补助,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谓是生生不息……”
郝思文正和关胜介绍这阵法的厉害;
这时候李助令人催动战车来到关胜大军前方;
李助遥遥一拱手道:
“敢问前来的将军可是大刀关胜,关将军?”
关胜一踢坐下的赤兔宝马,上前一步冷声说道:
“不错,正是关某;
既然你们梁山贼寇听闻过关某的威名,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免得一会动了刀兵,使的双方伤亡惨重!”
李助呵呵一笑道:
“关将军说笑了,李某的确听闻过关将军大名;
关将军真可谓是十年无人问,一举天下知啊!”
关胜听了这话,脸色不由得红了一红;
他自然听出来李助的取笑之言;
自己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之人罢了,如今蔡京需要了,才顺手提拔了自己一下。
他冷哼一声,猛的一拧手里的刀柄,冷声喝道:
“闲话休说,看看你们这些梁山贼寇可能挡住关某大刀?”
李助依旧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既然关将军想出手,贫道自然要奉陪到底。”
李助说着话,向身后一指,介绍道:
“我梁山军不才,今日摆下这五虎群羊阵,关将军不如闯上一闯。
若是关将军能闯过此阵,我梁山军立即撤军回山东,不敢留下放肆……
呵呵,若是将军败了,要怎么说?”
关胜冷傲的哼了一声,眯着眼四处看了看;
梁山军背靠飞虎峪摆下大阵,若是他们不能闯过此阵,绕过飞虎峪的话,恐怕要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了;
他再次一拧刀柄,冷声喝道:
“关某若是败了,那就把命交给你们就是了,哪有这么多废话……”
李助虚手一引道:
“那就请关将军破阵吧!”
他说完,战车一转,回了本阵……
郝思文这时候打马上前一步,一脸凝重的说道:
“大哥,这五虎群羊阵,也叫做五行大阵;
每一行的强弱都不一样。
这五行在大阵运转的时候互补长短,一时也看不出五行的强弱;
我们唯有慢慢试探才是;
只有试出主持五行将领的能力才行;
只是切记一点!
万万不要被对手欺诈,误把弱当强,强当弱。
到时候不但破不了阵,反而还陷入其中,性命不保。”
关胜眯眼看着各色旗帜的大阵;
此时的大阵随着李助回去,已经缓缓的运转起来。
如今的五虎阵内坐镇的是卢俊义、樊瑞、武松、石秀、和史进几人。
其中卢俊义带着三千兵马,头上裹着白色头巾,坐镇金位……
樊瑞带人裹着青色头巾,坐镇木位……
石秀带人裹着黑色头巾,坐镇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