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听完,得意的一拍椅子扶手,咧着大嘴笑道:
“哎呀,没想到本王的威名这么盛?
他们梁山军这是纳头就拜啊!
哈哈哈……
也罢,既然他们想把整个山东交出来,那本王就成全他们;
我们立即发兵,打下大名府给他们交换山东……”
一旁的乔道清听了,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有诈。
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用整整一个山东换区区一个大名府?
他们梁山头领的脑袋被驴踢了不成?
乔道清向钮文忠微微一拱手,不放心的说道:
“钮大人一路辛苦了;
他们梁山军真的心甘情愿放弃山东?
他们是不是在谋划我们什么?
别到时候被他们给坑害一把?”
钮文忠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开口说道:
“国师莫要担心;
我看这些梁山贼寇就是胸无大志;
他们不过是想找个富庶之地养老罢了。
只要他们到了大名府,那就是我们嘴边的肉了,到时候想怎么吃下,还不是晋王说了算……”
田虎也跟着点头道:
“钮爱卿言之有理,若是整个山东都给了本王,那这些梁山军真就是本王的盘中餐了;
为了本王大计,我们就先去夺下大名府给他们;
让他们离开山东再说……”
乔道清用手揪着胡须,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就是感觉这件事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他一时之间还说不出来。
钮文忠向田虎一抱拳道:
“晋王,臣已经给他们许下了半月之期;
半个月后,臣愿意亲自带着大军去攻打大名府。”
田虎笑呵呵的说道:
“好,本王准了;
半个月之后,你带五万大军前去攻打大名府……”
乔道清上前一步,不放心的躬身道:
“晋王,为了防备梁山军有诈,我们在攻打大名府的同时,是不是派人先去接手了山东?
只要我们的人去了山东,就不怕梁山军有什么幺蛾子了。”
钮文忠听了,有些不满的说道:
“国师这是太谨慎了吧?
我们还没有打下大名府,就派人去接手山东不妥吧!
这些梁山贼寇都是刀头舔血的人物;
万一惹怒了他们,再和我们撕毁协议,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田虎也满不在乎的一摆手道:
“乔爱卿多虑了,这大名府我们早晚要打;
不如现在就打下来。
梁山军愿意给我们换,我们就给他换,他们真要是反悔,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
若是我们太过谨慎,反而惹得梁山军不快。
本王实在是想不起来他们怎么算计我们,国师就莫要疑神疑鬼了……”
乔道清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接着说道:
“晋王千万莫要麻痹大意;
我们即便是不接手山东,也得派出人到河北边界,万一对方有什么轻举妄动,我们也能来得及反应……”
见乔道清一直坚持,田虎无奈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派右丞相卞祥带两万兵马坐镇邯郸城;
再令兵马总管山士奇带人从壶关出发,威胁山东……”
田虎说完,又看向钮文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