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到了这种地步了,双方就是比谁狠,比谁的速度快了。
听了史文恭的命令,又一队几百个人马;
他们越过那些惨叫的梁山军,高声呐喊着给自己壮胆,快步冲了上去……
“砸……给我狠狠的砸……”
张清咬牙将一架登城梯推倒,嘴里大声的吩咐道。
陈丽卿带着弓箭手再次上前几步;
只要守军敢探出身子投掷石块,他们就会一箭将守军射下来……
有些守军刚刚抱起石块,胸口就中了一箭。连人带石头的栽下城头……
手脚快的梁山军,在城头刚刚一露头,就会被守军一枪刺死,或者一刀毙命……
一声声的惨叫声,以及歇斯底里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东昌府;
城内的百姓都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家里不敢露头。
暗红的鲜血,缩着城墙的砖缝,一道道的流下去……
只是短短的片刻功夫,城上和城下的双方兵马就死伤了千余人……
杀红眼的史文恭,也拉出背后的宝雕弓,一箭又一箭的向城头攻击……
火眼狻猊邓飞的眼睛更加红了,他带人亲自向上攀爬!
他一手一边攀爬,手里的流星锤远远荡起,将城头上的守军砸下……
陈丽卿紧紧咬着嘴唇,她拉动弓弦的手指不住的颤抖……
梁山军已经发起了三四波的攻击,这些攻击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最后在大军中压阵的陈希真抬头看了看天色;
他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梁山军若是伤亡太大,那就彻底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到时候梁山军杀进城内,可就不好控制了啊……
毕竟这些梁山军,还没做到令行禁止的地步……
在梁山军的认知中,他们自己身上的标签就是贼寇……
城头上的守军如同下饺子一般,被梁山军的弓箭手接二连三的射下来。
这些守军一半是厢军,一半是临时召集起来的青壮。
若是打顺风仗,这些人马能发挥出一些作用。
可如今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栽下城头,那些临时召集起来的青壮都吓得崩溃了……
个个哭喊着要回家,要逃走……
一脸凶厉的丁得孙,挥动手里的腰刀,连续斩杀几个转身要逃的青壮。
他的行动不但没有扼制住青壮们逃走的脚步,反而使得他们逃走的心更加强烈了……
张清再次一枪刺落一个爬上城头的梁山军,声音沙哑的叫道:
“来人,速速进城传令,命那五百生力军上城头防守……”
梁山军连续发起三波自杀式的冲击,已经陆续有人踏上城头了……
丁得孙也来不及阻拦逃兵了;
他和张清如同救火队员一般,哪里有梁山军杀上来,他们就冲到哪里去镇压……
史文恭听着城头上猛烈的喊杀声,他也不停的拉开弓箭,像一个狙击手一般,射杀城头上的守军……
“将军……将军不好了!
有梁山军杀上东面城头了!
请将军速速派人前去支援……”
一个浑身是血的守军从远处跑来,对着一脸凶厉的张清禀报道。
“什么?”
张清猛的抬头向东门方向看去,咬牙问道:
“对方有多少人马?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那报信的士兵无力的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