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态龙钟的扈太公,这时候的腿脚比谁都麻利。
他快步走出,伸手扶住李凌,老怀大慰的笑道:
“贤婿快快免礼,你这是为我独龙岗挣下脸面了啊!
老夫甚慰,老夫甚慰呐!”
李凌又赶紧向扈太公抱拳道:
“有劳伯父出来迎接了……”
扈太公听了这话,装着生气的样子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这种两家话?”
他说完,又扭头对后面的扈三娘叫道:
“三娘快来,你们也说说话……”
听了父亲的话,不止是扈三娘满脸通红,就连儿子扈成也是羞的抬不起头来……
李应上前打个哈哈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莫要在外面说话了;
庄内已经备好了宴席,大家回庄说话不迟……”
众人又众星捧月的簇拥着李凌回了李家庄。
因为儿子做了官;
庄主李应心里高兴,他大手一挥,庄上的家丁小厮,今日全部都有赏。
李凌向众人说了在京城发生的事情;
当然,他和李清照的事情,那肯定是一个字都不能提。
他要是说了和李清照的关系,不用别人,扈老头肯定第一个吊死在他家门口……
众人听了李凌的讲述,都是惊叹连连。
特别是扈三娘,一双大眼睛中全是崇拜的神色。
李凌在京城的遭遇,可算得上是九死一生了。
别看他现在有无限的荣光;
当初他只要一步踏错,可能就留在京城回不来了。
李凌最后又开口说道:
“承蒙当朝太师看的起,他想和我们李家联手在京城开一间酒铺。
到时候他要分上几分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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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凌说完和蔡京的利益分配。
一旁的扈成咋舌道:
“到底还是京城富人多啊!
售价一百二十两都有人抢着要;
在外面就不行了;
这么长的时间,我不过才推荐给了几个生意伙伴罢了。
大多数人还是喝不起这银樽露啊!”
李凌笑着摆手道:
“扈兄不必着急,这银樽露本来定价就高,也没打算让所有的人都能喝上。
我打算就是让所有的人都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却喝不起……”
扈成皱眉道:
“贤弟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大家都喝不起,何必还要知道这酒的名字?”
李凌神秘的一笑道:
“日后的好处,扈兄以后就知道了。”
李凌其实是打算模仿后世的一些奢饰品;
后世的好多人,都知道某件奢饰品的名字,但却拥有不起。
李凌又向杜兴问了酒坊的产量;
如今酒坊内每天能出一百斤左右的顶级银樽露;
其他级别的银樽露能出个两三百斤。
若是刨去所有的成本的话,一天赚个几千贯还是轻而易举的。
当然,前提是能迅速的把酒卖出去才行……
李凌点头说道:
“等京城的酒铺开起来之后;
把一半的银樽露送到京城,剩下的一半在其他地方售卖。
记住,我们要限制销售。
要让世人知道,这银樽露是一酒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