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宋江的话,晁盖不由得有些失望;
他再次咳了两声,叹气说道:
“梁山贼寇不除,他们早晚会成为我们郓城的心腹大患啊!
到时候说不定发展到冲州撞府的地步……”
吴用轻轻的摇晃一下鹅毛扇,不可置信的问道:
“天王哥哥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
梁山贼寇不过几百喽啰,况且王伦那厮胸无大志;
他们这次劫掠西溪村,应该就是运气吧?
再说了,当初天王哥哥就不该如此莽撞,去招惹梁山贼寇。
梁山贼寇不敢劫掠东溪村,就是惧怕哥哥的威名。
如今梁山狗急跳墙,这才伤了天王哥哥。”
晁盖摇摇头道:
“宋押司,吴学究,你们都小看梁山了;
现在梁山贼寇的野心早就今昔非比了。
若是梁山上唤作鲁智深的贼寇再次下山,恐怕朱都头两人都难以挡住啊!”
宋江对晁盖的话,是万万不会相信一句的。
若是说梁山有人能打败朱仝两人,那梁山岂不是早就发达起来?
何至于像现在一样,如同一只乌龟一般,不敢出水泊半步。
晁盖见两人不信的样子,也不愿多说。
几人又说了一会闲话。
晁盖留下二人用了酒饭,才送他们出去。
吴用临走的时候,“盛情难却”的又收下了晁盖赠送的五十两白银……
等宋江他们走出老远,晁盖才长叹一声,对身边的管家说道:
“看样子我们指望不上官府了。
我有预感,梁山上的贼寇早晚都会到我们庄上来。
传下令去吧!
令所有的庄客做好准备;
另外也把兵器分发下去。
若是梁山贼寇胆敢来犯,我们就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
晁盖说的一点都没错,梁山上了林冲和鲁智深还真惦记着他。
梁山聚义厅的偏房内;燃烧着几个火盆取暖。
林冲、鲁智深和栾廷玉三人正大碗喝酒;
鲁智深仰头灌下一碗,皱着眉头一抹嘴道:
“自从喝过少爷送来的烈酒,再喝这个,真是如同泔水一般……
啥时候我们也能大碗的喝那种烈酒啊?”
林冲开口笑道:
“师兄真是会说笑,且不说少爷酿造出来的酒有多贵;
即便是放开了量让你喝,你还能喝上几碗?
还不是像上次那样,两碗就喝的你醉了一整天……”
“嘿嘿,洒家也就是说说罢了。
下次少爷再送酒来,俺也用小银杯喝。”
鲁智深听了林冲的揭短,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光头,讪讪一笑……
林冲咂吧一下嘴,似乎在回味烈酒的味道,然后开口说道:
“我可是听说了,少爷的那酒卖的极贵;
少爷即便是送来,我们也不能好意思喝啊!
我们刚刚到梁山的时候,少爷又是送钱又是送粮。
这次更是把祝家庄所有的战利品都给了我们。
我们该想想如何报答少爷了……”
鲁智深豪气干云的一拍桌子道:
“想报答少爷还不好说?
他娘的东溪村晁盖,当初架我们的梁子;
洒家心里一直憋着这口鸟气呐!
正好栾教师也上了梁山;
我们不如带兄弟们去东溪村走上一趟;
让他晁盖再领教领教我们兄弟的厉害……”
林冲点头道:
“师兄说的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过现在天寒地冻,实在是不方便下山;
等来年开春,我们第一个对东溪村下手……”
栾廷玉微微一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