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朝廷的礼部员外郎……
若是那员外郎有个三长两短,你说你们淮西路的山头会不会全部被朝廷剿灭……”
“什么?”
杜壆听了脸色大变;
他也没有想到丁奇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劫掠朝廷命官?
杜壆有些恼怒的回头看了縻貹一眼。
縻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他还是嘴硬的说道:
“这丁奇不论犯了什么错,都应该是我们淮西人自己解决。
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出手……
你这是犯了江湖大忌;
是欺人太甚……”
李凌听了縻貹这翻过来调过去的借口,看样子在不想讲理了。
李凌听了,不由得仰天怒笑几声;
他咬牙说道:
“好一个欺人太甚的大帽子。
你们淮西真是好大的规矩啊!
那丁奇谋财害命,强抢民女,恐怕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这次若是不是小爷遇到,你们是不是还不闻不问?
哼……
小爷为民除害,把他杀了,你们一个个倒是跳出来了。
也罢……
既然你们淮西人如此抱团,那就划下道来吧!
小爷若是眨一下眼睛,就枉称好汉……”
孙安这时候也上前一步;
握紧手里的双剑,和李凌并肩而立;
杜兴带着一百李家庄的护卫也靠了过来;
大有一言不合,就血拼一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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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壆被李凌的几句话说的抬不起头来;
縻貹拎着开山大斧,脸色涨得通红;
他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李凌见双方只是僵持,他再次开口说道:
“既然两位不想出手,那在下可就告辞了!
河北可还有数万饥民等着救命的粮食呢!”
杜壆听了,抬头问道:
“这位小兄弟,莫非你也是朝廷命官?”
李凌不屑的哼道:
“谁和那些碌碌无为之辈一起为官?
在下只是不忍看到河北遍地的饥民。
才倾尽家资,到江南买些粮食,救济灾民……”
杜壆听了,脸上的羞愧之色更甚;
他向身后的喽啰一摆手道:
“退下吧!都退下吧!
杜某差点因为丁奇狗贼的连累,而成了人人唾骂的无义之辈……”
杜壆一边说着,一边又向李凌抱拳道:
“杜某未曾想到这位兄弟胸怀万民,如此仗义?
刚刚我兄弟二人多有冒犯;
如小兄弟不弃,可到卧虎山上饮一杯酒水,以来让我兄弟二人赔罪……”
孙安听了,面有难色,对着李凌暗暗一摇头。
若是去了对方老巢,恐怕脱身就不容易了。
李凌仿佛没有看到孙安的暗示,他微微一拱手道:
“既然杜大当家邀请,在下那就前去叨扰一二……
希望日后能结识杜大当家这个朋友……”
“好!
李小兄弟爽快!请……”
杜壆见李凌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惧意,不由得赞叹一声……
李凌又回头和杜兴吩咐几句,便带着孙安一同去了卧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