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迷惑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傅慎行说。
拉义马点点头,“小心使得万年船。”
“传令下去,立即集结。”
不一会儿,各部队前来报告,已经集结完毕。
突然,北面又传来呐喊声,是西营军一队人马袭来。
拉义马举起大刀高喊,“随我应战!”他一马当先,挥舞大刀冲了过去。
西营军的人马掉头就跑,不一会儿就逃回城里,城上的箭像雨滴一样射过来,前面的士兵一片一片的倒下,拉义马的左臂也中了箭。
这时,南面又有一队南营军的人马袭来,同样用箭射击。后面的部队又掉头应战。
这股人马同样掉头就跑,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拉义马在护卫的搀扶下,回到营帐,气急败坏的把大刀一摔,“他妈的矛坎,这是什么战术,就是个缩头乌龟。”
“难道矛坎真的是用骚扰消耗我们?”军师傅慎行不解的说。
“不行我们就给他来个强攻,拿下北安府。”左营帅高德愤恨的说,“总比让他们折腾来折腾去强。”
拉义马看着军师傅慎行,“军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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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府有近两万人马,加上北安城墙坚固,恐怕一时难以攻下。”军师傅慎行说。“而且,后面还有巴尔特。”
“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这里提心吊胆的等着,这不正是矛坎这个老贼想要看到的吗?”拉义马说。“这个老贼,他是真想把我拖垮了!”
“是啊!我们这么被他拖来拖去,士兵必然疲惫,疲兵难胜啊!”右营帅常虎说。
拉义马的三肇军共有左中右三个营军,左营帅叫高德,右营帅叫常虎中营帅叫赖格宝。都是能征善战的猛将。
“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军师傅慎行说,“放弃北安,东进与呼莫汇合。”
拉义马想了想说:“本来想要在北安府扎下,补充粮草,看来北安得放弃了。”
“东进要经过一面山和两面山的一个峡谷,如果矛坎事先埋伏,我们就麻烦了!”左营帅高德说。
“是啊!”军师傅慎行说,“不过,矛坎怎么会知道我们东进,他现在应该把主力放在北安才对。”
“是的,”拉义马说,“东进的事情连我们都没有想过,他矛坎怎么会想到,难不成他未卜先知?”
突然,外面又是一阵嘈杂声,卫兵报告说,南北两个方向都有人马袭击过来,战鼓声和呐喊声震天响。
右营帅常虎拎起大刀冲了出去,“龟儿子,我取了你们的狗头!”
可是,他刚跨上战马,响声又停止了,两面人马像盗马贼一样,呼啸着跑了。
“看来,我们是高估矛坎了。”军师傅慎行说,“既然他要拖垮我们,我们也就不要在意了,全军整休,留下一个方伍巡营,在南北两个方向护卫即可。通知呼莫过来与我们汇合。主公意下如何。”
拉义马想了想,“我们不去与呼莫汇合了,我也担心在山谷中埋伏,我们就来个以静制动。”
他忍住疼痛,起身问几个营帅。“你们看呢?”
“我认为可行。”中营帅赖格宝说,“各营军应该休整一下了,我们已经一连十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了,实在是熬不住了。”
“就是,”右营帅常虎说,“让几个蟊贼吓得我们全军不得安宁,这不是事儿呀,我是要休息了,再这么弄下去,我非得从马上掉下来。”说着,脱去盔甲。
“好了 ”拉义马说,就按军师说的办,派人通知呼莫过来汇合,我们全军休整,护卫营负责两面巡防, 你们也都休息去吧。”
护卫营是负责拉义马守卫的,两千多人,一般不参加战斗,体力消耗应该不大,由他们守卫应该可以抵挡小股骚扰。
护卫营营帅是拉义马的妻弟,也就是小舅子,叫什天律,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溜须拍马的混混,仗着姐夫混个营帅,级别虽高,但本身不高。不过,只负责保护拉义马也不用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