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成还因为白日的不顺心中不忿,听到萧桡这话,面色越发难看。
“这些百姓有什么厉害的?就是一些乡野莽夫,有着一膀子糙力气罢了。”
“倒是要说说萧将军你了,你手下的兵为何如此无能,竟然被一群百姓兵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可是你平日练兵有懈怠?”
萧桡听到这话,心中也起了不悦之意。
“本将军知道徐王殿下心中也有不顺,但是话可不能乱说,本将军平日练兵勤勤恳恳,大乾更是因为有本将军,敌军才不敢来犯!”
徐子成冷哼:“那萧将军倒是同本王解释解释,今天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莫非日后再次交手,你剩下的这九千兵力还打不过百姓兵的千余人吗?说出去可是要贻笑大方的!”
话中鄙夷之意丝毫不隐藏。
听着萧桡瞬间怒火直烧。
“不可能!今日只是一时不察罢了,今天的事情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心中也没有底。
总觉得这些百姓兵的身手有些古怪,训练有素的像是被军营之人训练过一般。
可究竟是哪位将军在这饭县隐藏呢?
这些事情他们可以之后再查,现在最关键的便是要将他的士兵安置下来。
在饭县外安营扎寨。
萧桡望了一眼周围,却有些困惑的开口问道:“唉?徐王殿下,为何没有看到粮草?您是把粮草放在了哪里?”
徐子成听到这话,面色有片刻的慌张。
最后梗着脖子道:“粮草?没有什么粮草,陛下也没有为我们此次镇压拨粮草。”
萧桡像是听不懂这话了,惊愕的开口:“什…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有粮草?我这一万大军如何能不吃粮草啊?徐王殿下这是在同本将军开玩笑吗?”
徐子成的表情越发理直气壮。
“没有粮草就是没有粮草,本王可没有闲心和你开玩笑!”
“你拿出一万大军来打一千有余的百姓兵,这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一天就能完成的事情,为何还要粮草?”
“如今大乾国内有灾荒发生,国库自然不算太充裕,将军为何不替陛下分忧?”
萧桡都快被他这番言论给气笑了。
“我这一万大军怎能不吃不喝?真当他们是泥人捏的,就算是一天就能镇压,那也不能什么也不吃啊!”
“这叫不替陛下分忧吗?分明就是给陛下添堵!若是因为没有粮草,致使我这一万大军饿的面黄肌瘦,从而没有办法镇压这些百姓兵,你徐王便万死也难辞其咎!”
“真是气煞我也,这世上竟有如此离谱之人,简直是愚蠢!”
萧桡被气的怒火中烧,胸口剧烈起伏。
最后还是觉得不解气,指着徐子成的鼻子骂道:“你这样不过是在盲目恭维陛下罢了,一旦出了什么事情,陛下定会责罚下来!”
“哼!难不成徐王殿下还想要取代秦王殿下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连秦王殿下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萧桡十分爽快的抱怨完。
徐子成脸早就已经气的紫青一片。
他平生最烦别人拿他同姜川做比较,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怒道:“你放肆!我可是陛下最重用最亲近的贤臣,你竟敢如此诽谤我,若我告到陛下面前,你又如何能够全身而退,尽逞些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