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懂了,我不该打听这方面的消息,”董泽皓拍着少年的肩膀:“那么咱们聊点别的。”
……
“呼,终于走了。”望着董泽皓离去的高大背影,陆星辞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后自言自语道:“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
目睹案发现场之后,他和几位同事在最初的几天晚上总是做噩梦,那些民警更不必说,他们都得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才能回到原本的岗位。
虽然作案手法与历史上关于五通信仰的记载相符,但那种事情原本不该出现。
从宋代开始,长江以南流域开始产生了对于一组名为五通神的邪神的信仰。之所以称其为一组,是因为在各地的五通信仰中,五通神呈现出不同的面相:他时而是一位神,时而是五位神,并且在民间拥有着“五显”、“五郎”、“木下三郎”、“木客”等等称谓,没有人能够揭示他的真面目,有时他会在人前呈现出英俊男子的面貌,有时又会变成狰狞的独脚怪物。
“话说,你见过缩头鱼虱吗?”
“额,没见过,听名字好像是一种水里的寄生虫吧?”
“是的,这种生物幼年时靠着被寄主鱼鳃上的血液存活,等到成年并完成交配后,它会穿过鱼鳃进入鱼的口腔,从而吸干鱼舌的血液并用自身去替代舌头的功能。久而久之,被寄生的鱼看起来就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它已经彻底失去了真正的舌头。”
九月二十日,临行之前,隶属于特殊机关结社—“业法执戒”的董泽皓与一个朋友坐在湖边上,两人随意聊了会天。
“难道说,那些结社相当于你所说的鱼虱?”董泽皓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我可没这么说,”名叫陆星辞的十六岁少年并未给出肯定的答案:“北欧那边的具体情况如何,还需要你们亲自考证。”
“好吧,真相浮现之前我们确实不能妄下定论,对了,针对那些邪教势力的打击成果如何?我记得两个月前警方好像在某地发现了较大规模的“人祭”惨案,几名凶手似乎受到了某个五通神信徒的蛊惑。”
一提到过去发生的那起大案,陆星辞就头疼不已,他在两周之前才找到了那些信徒的大本营,没想到这只是漫长工作的一个开始,事实上,种种迹象表明那些人的背后还潜藏着一个恐怖的未知组织。
“啊哈哈,懂了,我不该打听这方面的消息,”董泽皓拍着少年的肩膀:“那么咱们聊点别的。”
……
“呼,终于走了。”望着董泽皓离去的高大背影,陆星辞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后自言自语道:“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
目睹案发现场之后,他和几位同事在最初的几天晚上总是做噩梦,那些民警更不必说,他们都得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才能回到原本的岗位。
虽然作案手法与历史上关于五通信仰的记载相符,但那种事情原本不该出现。
从宋代开始,长江以南流域开始产生了对于一组名为五通神的邪神的信仰。之所以称其为一组,是因为在各地的五通信仰中,五通神呈现出不同的面相:他时而是一位神,时而是五位神,并且在民间拥有着“五显”、“五郎”、“木下三郎”、“木客”等等称谓,没有人能够揭示他的真面目,有时他会在人前呈现出英俊男子的面貌,有时又会变成狰狞的独脚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