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奸:“艹,忘记这事了。”
这也能忘?
算了算了,孟则寒这小子看起来不太靠谱的样子。
这样想着,齐酒只能从帐篷里爬了出来,还是得靠自己才行。
孟则寒见她要走连忙跟上去,不然等会被骂。
两人往林子里走着,齐酒回忆着刚才听到的声音方向,思索了一阵朝一个方向走去。
“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吗?”孟则寒警惕着四周,一边问道。
齐酒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应该是。”
盛世白莲:“别说话,小心有诈。”
内奸:“什么玩意?”
盛世白莲:“总感觉怪怪的。”
内奸:“行,听你的。”
于是两人看起来格外安静的走着,其实内心蛐蛐了半天。
“嘘。”突然走在前面的齐酒停了下来,示意孟则寒闭声。
孟则寒立刻会意,两人悄然地躲在一处看向事发现场。
盛世白莲:“卧槽,做什么情况。”
内奸:“666,这是我不要钱能看见的?”
林子里夏月兮衣不蔽体一脸楚楚可怜地看向陆远洲,一副欲言又止又格外受伤的神情。
陆远洲的脸比锅底还黑,祁温言和顾远乔也一脸一言难尽地神情站在离夏月兮稍远的位置。
齐酒和孟则寒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这什么情况?
强制爱?
看情况像是没强上啊。
盛世白莲:“卧槽,我的内心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卧槽!”
内奸:“我就说纸片人的夜生活少儿不宜吧。”
盛世白莲:“这是霸王硬上弓?”
内奸:“你怎么知道不是情投意合?”
盛世白莲:“?”
这案发现场不是很明显嘛?
内奸:“我们要出去嘛?”
盛世白莲:“当然,到我的戏份了,这不得添柴。”
“你们这是?”齐酒从阴影处缓缓走了出来。
听到她的声音,几人的身子一僵,而夏月兮则瞬间红了眼眶。
“你怎么过来了?”陆远洲缓了缓脸色转身问道。
齐酒一边回话一边仔细观察几人的神情,太精彩了。“我听到有人喊,有些担心,所以出来看看。”
顾远乔和祁温言两人的脸色变了又变,看见了跟着一起出来的孟则寒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这样把两人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但是看样子是不会告诉他们了。
“夜里风大,不披件衣服就跑出来?”陆远洲叹了口气,看见了跟着一起过来的孟则寒,示意他拿件外套。
孟则寒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齐酒披上,齐酒道了声谢,这时像是才看见角落里蹲在那里微微啜泣的夏月兮一般。
“月兮!”齐酒有些诧异,很快把身上的外套拿出来就要给她披上。
孟则寒则向另外两人询问什么情况,顾远乔神情古怪,但是也不是不能说。
祁温言推了推镜框,目光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用管她,她自找的。”陆远洲撇下这句话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