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次莱尼都让张玄跟她一起演奏,眼中热切的目光让张玄觉得有点烫。
“怪不得很多人喜欢玩音乐,原来真的是勾搭小姑娘的不二之选!”张玄心中暗暗叫苦。
离得太近了,莱尼的父亲瑞曼就在边上看着,张玄的背感觉有种刀子要刺过来的感觉,天下做父亲的都一个样子啊,张玄心中苦道。
一曲弹毕,瑞曼先生径直走了上来,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再次袭来。
“弹得真不错!”瑞曼先生鼓掌到,“我也是惯听了中国音乐的人,你的这首似乎不是大众所弹唱的任何一首。”
作为商人瑞曼可谓是走遍大半中国沿海,各地丝竹都有听闻,但是这种曲调却从未听过。
“当然爸爸!”莱尼笑道,“这是他为我创作的曲子,好听吧!”说着得意又满意的看着张玄,张玄回了礼,
“这是我最近谱的一首曲子,以谢莱尼教授德语钢琴的情谊。”
瑞曼拍了拍张玄的肩膀道,“你有成为伟大作曲家的天分,你看看,我的钢琴师虽然弹得很熟练,但是都是别人创作的曲子,
你不过是学习数年时间,便有创作的灵感,实在是难得!你知道莫扎特吗?你就像莫扎特小时候!”
虽然不清楚莫扎特小时候到底什么样,但是冒名顶替的活干的不太地道,天知地知张玄知,这种夸赞让张玄落荒而逃。
回到家里又弹了一遍七里香,意犹未尽,又用笛子吹了一番,便把家里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
“曲调优美,惆怅又迷茫”张正笑道,“没想到我儿还有如此技艺,实在难得”
两丫鬟燕子跟小芹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张玄。吃过晚饭张玄又去了母亲房间,看了小妹和母亲刘娟。当然也是母亲刘娟想听听曲。
没几日榜单便下来了,张玄榜上有名终于可以穿长衫了!
去拜了老师跟同窗,又去了主考拜了师座,12岁神童秀才的名号就传了出去,甚至于县里还把这称为祥瑞,张玄的排名不高,但是名声却最响。
张正大摆筵席,乡里的庄子也开了流水席。宴席上就有人想给张玄做媒,但是都被张正给搪塞了过去。
他还壮年,保不齐还能中个进士,虽然2次又没中,但是儿子一定会中!现在就定亲实在太早。
再说大夫讲过儿子体弱,起码要养到20岁才气血完足,沉迷女色实在是不可取。
摆酒之后张玄便开始进入县学教堂,虽然是县学,但是人不是很多,因为只有秀才才能进来,所以也不正经上课,只有每月2次的讲课,其余时间都是各自看书。
张玄跟着张正进去认了门路,虽然都是读书人,但是秀才明显不如举人,大家都挺客气。
拜了讲师章夫子谭夫子后,又带着张正领了钱粮这才回家。之后又带着张玄白见了自己的老师,进士及第康老爷子。
一番见礼之后康老爷子就收下了张玄,还送给张玄一部集注,叮嘱张玄又不懂的月中月末可以来问,书房也是可以随时进去。
还没等谈话结束,外面就站了几个小丫头,
“那就是神童张?12岁不到的秀才?”虽然是窃窃私语,但是小孩的声音确实不小。
拜别之后张正才说:“老师可是进士,学识渊博交友很多,同窗同年遍天下,虽然没做官但是正可以安心教人。
你考秀才,秀才教就可以了,但是你考举人,就非得要进士教你,你要考进士,还得要进士教你。”
张玄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举人不上不下的没心情也没实力教人考举人。
“将来我们父子同榜,也是美谈!”张正笑道。
回到家里张玄就翻看开集注,来源,典故,引申,呼应,每一句都讲解详细,深入浅出圣贤的话让人一看就明白。
让人不知不觉得就一只看下去,直到月上中天张玄才反应过来,两丫鬟把饭菜又热了一下,吃完饭张玄又弹了首月光曲,洗完脚才睡去。
张玄的生活又换了一个步调。每日上午看书,下午写字练曲,晚上看书睡觉。每月去两次县学提问,去两次康老师家里提问,去5次莱尼家里学德语练曲子。
日子很充实,外面兵荒马乱张玄也是无力去理会,提高自己才是正经。
一年时间一晃而过,霍元甲终于要成亲了,请了张正做媒人,吹拉弹唱的就把姑娘娶回家,看着马上春风得意的霍元甲,张玄有点期待和担忧。
剧情中再过几年霍元甲女儿大一点,他可就要死全家了,之后跑路,再之后体悟精武,最后被人打死。
不过眼下霍元甲武功和财力都不错,虽然差秦五爷少许但是也不多,而且秦五爷也跟霍元甲打了交道,跟张家也有生意上的来往,估计不会火并。但是保不齐剧情的惯性。
日子很快,张玄过得非常充实,康老爷子看张玄是越看越喜欢,似乎想让孙女嫁给张玄。
张正倒是不反对,只是把张玄的身体状况说与老爷子,之后还是定下了亲,只等张玄20岁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