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养得水灵灵的白菜,凭什么被猪就这么给拱了?
尤其是想到送她出阁的画面,秦煦白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这不就就他逮到机会了吗?
果然就像炎霆说的:抓住机会就挑拨,这世上只有不努力的挑拨,没有挑不断的有情人。
宋云夕骂夜玄祈越狠,秦煦白就越是开心。
慈安殿。
宋云夕一踏入殿内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她很清楚,这压迫感是来自于太后。
几十年浸润深宫,那气势果然与众不同。
但宋云夕丝毫不畏惧,微颔首:“云夕见过太后。”
“大胆!”
太后身边的人已愤然怒斥:“见到庆后竟不行礼,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宋云夕:果然是冲着要她这条命来的。
太后淡漠阴沉:“宋云夕,见到哀家竟不行礼,可是不将哀家放在眼里?”
她只要敢回答一个是,下一秒就会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太后,我是圣云山的人,不是晋安朝的臣民,更不是能被呼来喝去的奴才。”
看在这太后对狗师伯曾有恩的份上,自己就给她一次机会,若她执意要与圣云山为敌,那就休要怪她手下无情了。
果然,太后在听到圣云山后身体微僵,理智上她当然知道圣云山超脱尘世之外不受任何邦国控制约束,反而对各国的生死存亡有着绝对的决定权。
但情感上,只要想到两个孙女的惨死,心底的恨意便不受控的一涌而出,她这个做祖母的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最终,还是情感凌驾于理智之上,愤然喝道:“来人,将这目无下尘的狂妄之辈给哀家拖下去打,打到她认错为止!”
她这慈安殿便是皇上也不敢硬闯,她今日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她的板子硬还是这臭丫头的骨头硬。
慈安殿的宫人也在对宋云夕傲慢的态度看不下去了,上前就要去捉她,但还未接近她便已被一道寒光抽打倒在地上。
宋云夕全然不理会宫人们的哀嚎,扬着手中的银鞭:“本小姐倒是要看看谁敢动我。”
说着翩然坐下,那样云淡风轻的出尘之姿更激得太后愤怒:“宋云夕,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哀家殿中逞凶?”
“啪!”
宋云夕手中的银鞭子落在太后手边的茶盏上,茶盏应声落地支离破碎。
太后竟是下意识的身体一缩没有再出声。
“下一次,我瞄准的可就不是你手边的死物了。”
宋云夕的眼中寒光乍现:“不过就是个后宫中养尊处优的妇人罢了,谁给你的胆子对本小姐大呼小叫?”
“你……”
“本小姐能让你安享现在的尊荣,也能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寻常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