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气呀!从她嫁进来就一直挑刺,生了大女儿之后更是爆发,指着她骂得狗血淋头,所有她听过的,没听过的难听话都往她的头上砸。
小女儿出生后她实在痛得受不了的大喊不生了,她就逼林木宝跟自己离婚,林木宝不从,她就把他们一家赶了出去,孩子还不到百天呀!
她怎么狠得下心?
那几年,他们一家过得有多艰难,他们看不见吗?他们伸过援手吗?
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因为小女儿能预言的关系,他们一家的生活越来越好,本金是她爸偷偷塞给她的。
她们家有钱了,她不给她父母难道给他们吗?凭什么?
骂她往娘家搬东西,她就天天搬,骂她给她父母钱,她父母来的时候她就当着她的面一万一万的给。
除了不会阻止林木宝尽孝之外,他们别想得到她的好脸,得到她家的一根针。
他们不是宠老大家的小儿子吗?
她不会给一分钱,找任何关系帮他,她天天让她的两个女儿牛奶喝不完就用来洗脸,衣服穿不完就捐出去,老大家的女儿旧衣服都得不到她家的一件。
林木盛没话说了,这些都是事实,不容他反驳,而且他老娘平时没事就跟这个吵,那个吵,全村一半的人都得罪过,人家更不会为他说情。
他转身就走,任王冬儿在后面骂都不曾停下。
“呸,不要脸的玩意,再敢来我削死你。”
王冬儿拉过父母就往家里走,忍不住瞪了一眼林木宝。
“回家去。”
“哦!好。”他也被王冬儿的大嗓门给吓到了,以前她多能忍,任老婆子天天骂也没有反抗,今儿来这一出,真是稀奇了。
“老婆,今天你可真是…帅气。”他讨好的竖起大拇指。
王冬儿斜了他一眼就回了房间,林木宝见岳父岳母都在,他又不好回屋子,只能陪着岳父岳母坐在客厅里。
林钱钱热闹看完,就拉着陈炎阳拿着铁揪出去了。
来到林木盛家的后面,林钱钱找到一处地方就开始挖,陈炎阳刚开始还挺好奇,等到她挖出一白色的管子时,他疑惑的看向她。
“挖这个做什么?”
“我在干坏事,你别说话。”
“?”陈炎阳
陈炎阳就这么看她干坏事,她把管子破坏掉,忍着臭味把管子用土和草给堵住了,还贴心的把管子再次埋上。
回去的路上,陈炎阳离她五米远,气得她喊道:“有本事这辈子你都离我远远的。”
陈炎阳顿住,回头应道:“不用,洗洗还可以要。”
林钱钱气笑了:“我今晚不洗澡了。”
“你认真的?”
“是。”
陈炎阳走了。
林钱钱:“?”
林钱钱回到家后,没有看见陈炎阳,问大白:“你主人呢?”
大白指着楼上,林钱钱傲娇的转身出门溜达了,她才不会回去找他呢!
她来到山脚下,山上的荔枝因为缺少阳光的照射而发白,龙眼也是隐隐发绿。
田地里的水稻都是垂着的,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蚂蟥在水里欢快的来回游动,林钱钱坏笑,她最见不得有东西在她不开心的时候蹦跶。
回家拿了个大竹筐,里面刷了一层油,再拿了一根火钳又去了田边,对着蚂蟥咔咔一顿抓,还砍了一根竹子回去。
王冬儿收拾好心情出来的时候,差点没吓晕过去,指着她颤抖着声音骂道:“你闲的没事干是吗?你抓这玩意回来干什么?”
“那是药材,我在干好事。”
一包盐到了一半下去,因为竹筐边上都是油,它们出不来,遇到盐都在挣扎,慢慢的,盐渗透了每一条蚂蟥,它们也就脱水晕了过去。
林钱钱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戴上手套开始给蚂蟥做手术,内脏都掏干净后背着搭在竹子上晾着,等晾干水分就可以磨粉入药了。
王冬儿受不了这个刺激,她要去厨房做点好吃的压压惊。
三只动物也恶心这玩意躲的远远的,林木宝把门关上,怕刺激到岳父岳母。
陈炎阳从阳台上看着她又开始作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钱钱。”
林钱钱抬头看他,咋?愿意搭理姐了?
“上来。”
林钱钱看着筺里没几条了,加快速度干完,然后脱了手套跑上楼去了。
大白无奈的收拾现场,把两根竹竿放到外面晾,反正又没人要这玩意,丢不了。
再把地上的垃圾清理了,拿拖把打水拖干净。
林钱钱上去后背着手,臭着脸问道:“叫我干嘛?”
陈炎阳指着浴室说道:“进去。”
林钱钱还以为他给自己准备了惊喜,故作矜持的进去瞅了眼,啥也没有?
“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陈炎阳关上浴室门。
林钱钱怒喊道:“陈炎阳,你敢关我试试?”
“钱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洗,二是我给你洗。”
“选二。”
小样,谁怕谁,她林钱钱就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他进来给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