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话间充斥着威胁,只要对方不是太蠢便能察觉出一二,可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得蒋流更加糊涂。
“大人的意思下官不明白。”
苏景语气平缓,他伸出食指晃了晃,道:“不明白没关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人,将他拿下!”
“是!”
话出的瞬间,便有十几名官兵从中冲出,并向蒋流靠拢。
如此局面倒是让蒋流吓了一跳,以至于束手无策。
“苏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罪魁祸首是他唐剑秋才是,与我何干?”
蒋流说话都变得磕巴了起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口喊冤枉。
站在门外旁听的唐剑秋却是看了许久,以至于面色疲惫。
他步伐优雅,走起路来更是给人一种如将军般的威严神色。
“苏兄,这戏差不多了,可以收场了。”
来到门前后,唐剑秋停下了脚步,如审视着罪大恶极的囚犯,居高临下般地盯着。
蒋流似乎有些懵了,他先是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苏景,又将视线放到唐剑秋身上,对此可谓是瞠目结舌。
而今已经败露,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下去了,苏景索性摊牌,无奈叹息一声:
“唉,没想到当个戏子居然会如此疲惫,不过总的来说还算有趣,不是吗?”
“蒋大人,别来无恙啊。”
其声如清水涟漪动听。
人未进,声已近,这灵动勾魂的嗓音足以给人一天好心情,尤其是那与生俱来的医者灵气,好似苍生得到救赎。
此女脚踏涟漪,但见三寸金莲落地,其气质仿佛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缥缈嗓音如落雪,陶醉其中。
华玉娘现身,如此靓影惊呆众人。
要说在这些人当中,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当属蒋流。
“什么?华玉娘?她不是被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了吗?就这小娘们皮包瘦骨的,又怎能扛得住如此重刑?”
蒋流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要惊得脱臼了,俨然不敢相信面前这一结果。
“那不过是做戏给你看的罢了。”苏景很是随意的回了一句。
面对对方轻描淡写的回话,蒋流更是无法接受,说话间都语无伦次了起来,“可是小的明明听到场外水火棍抽打的声音。”
苏景愈发感到可笑,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了,“那不过是仗打衣袍罢了,枉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会如此糊涂?”
说白了只是打衣不打人,又何痛之有啊?
纵使蒋流再怎么愚钝也该明白了,这一切不过是他们几人特意设下的圈套,就等他往空子里钻。
“苏大人,你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