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畏惧,从而导致徐州县令不敢正眼去看。
迫于无奈之下,徐州县令只好交代实情,指明所有被掳来的孩童全都关押在药膳堂之中,并格外央求减轻罪行。
方小渔哪能擅作主张?便是让先前那些个看守的锦衣卫进来,再三交代一定要严加看管,若是有半点差池他就要唐剑秋治他们失职之罪!
他们赶忙答应下来,因为他们太清楚唐剑秋的手段了;
犹记得天启二年时,有一贼人犯下不可饶恕的通敌大罪,唐剑秋一怒之下将脏兮兮的抹布盖在犯人脸上,再用开水去烫!
待时机成熟后猛地将抹布撤下,直接将犯人的面皮乃至血肉一起撕下来。
如此画面当真是叫人感到发指,依稀记得犯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连同那粘稠血液随着皮肉一起,那血肉粘在抹布上更是不可言喻。
方小渔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赶忙将徐州县令供出来的罪状跟唐剑秋说了,唐剑秋刻不容缓,立即命人前往药膳堂将人带回!
“所有锦衣卫听令!随我去药膳堂将孩子们找回,切记要对他们温柔些,尽可能避免他们受到惊吓!”
“是!”
一瞬间,所有站在厅堂内的锦衣卫同时抱拳,在得到唐剑秋的命令后展开列队,就等唐剑秋引领带路。
唐剑秋一行人换上官服,随即备马踏上前往药膳堂的旅途,他们快马加鞭。
上百名锦衣卫如同奔腾的野马疾驰而去,如此壮观倒是让百姓叹为观止。
换做往常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锦衣卫同时出动,故而他们可以确定,这次一定有大案要办!
当然,北镇抚司的要办案的话他们自然是不好插手的,也只能小声议论罢了。
待来到了药膳堂之后,几个看守的打手见了官兵,也不知是出于眼拙还是别的缘故,竟是毫不犹豫的将锦衣卫队拦住。
“站住!你们什么人!”
唐剑秋哪有功夫跟他们废话?一个巴掌过去就将这个质问自己的人拍晕在地。
其余人等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因此吓了一跳,看唐剑秋的眼神也变得不同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死了?”
此人一动不动,故而他们联想到的是对方已经死了,以至于说话都变得磕巴了起来。
“放心,只是让他睡了过去。”
在那之后,唐剑秋又将视线放到这些个不长眼的官兵身上,“北镇抚司查案,其他人等速速让开!以免受皮肉之苦!”
唐剑秋刻意收敛了力度,最开始会选择把人打晕是为了起到威慑作用,相信有了前车之鉴他人也不敢再犯。
“这……锦衣卫?”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纷纷往两边避让开路,不敢再犯。
唐剑秋眼神示意进去,有了唐剑秋的命令他们首当其冲,齐刷刷的向前奔去。
意识到有什么遗漏的,唐剑秋从中补了一句:“兄弟几个小心些才是,尽可能别吓到孩子。”
“是!”
唐剑秋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孩童心理防备是最弱的,倘若他们大张旗鼓的进去反而会让这些孩子吓得不轻。
毕竟被绑架之事已经对他们的童年造成了阴影。
上百名锦衣卫已经将药膳堂团团包围,这前来围观的百姓可谓是越来越多。
人们各由分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唐剑秋正在派人搜查,却听到柴房内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如此又岂能淡定?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接着带人火速奔赴柴房,却听到柴房外传来一阵管家的呵斥。
“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们丢出去喂狼!”
闻言,这些个孩童才没有再继续哭了,可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他们内心深处的难过。
管家倒是有些得意,自以为可以治的了这些孩童,说话间行为举止更是嚣张了起来。
“如何?该对他们凶些就该凶一些,不过是个孩子,何必那么麻烦?要是治理不好岂不是闹出笑话?”
正说着他还要命令手底下的弟兄们做事,态度可谓是嚣张至极,似乎以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办得了自己,言语之间颇为得意。
然而,唐剑秋见了只觉得恶心,这种感觉就好比见到了腌臜物一般,手上握着的拳头也是紧了几分。
唐剑秋二话不说便带人来到了柴房前,那管家见了明显愣了一下,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好生陌生,不过从他的官服上来看应该是个当官的。
“哟,这位军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管家正要上前陪笑,唐剑秋当即一怒,猛踹了一下他的胸膛!
管家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重击?发出了一声哀嚎后倒在地上,拼死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似乎没有想到会来这么一出。
“军爷,您这是作甚?”
管家很是吃力的喊道,唐剑秋并未回话,直接略过他。
而方小渔出于对管家的憎恨,又补上了一脚,还特意避开了对方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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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让他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先让他吃些苦头。
唐剑秋尽可能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推门而入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上百户孩童瑟缩在角落之中。
如此场景,不禁让一干锦衣卫震撼。
纵使他们办过太多的案子,数量如此之多的孩童他们还是头一次见,眼中写满了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