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姑娘正向唐剑秋求助,言语之中满是哀求,像是后面有一群恶霸小将其强行占有一般,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无助。
“姑娘,你先别急,敢问何事这般慌张?”
唐剑秋并不清楚对方因何畏惧,可当他看到一个领头的恶奴带着一大帮打手进来之时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唐剑秋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并将其护在身后,在看到这些如同江湖败类般的人物时投以鄙夷。
如视恶仇一般,锐利的双眸如同俊狼,仿佛看上一眼就能如坠冰窟;
恶奴吓了一跳,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凶戾的眼神。
不知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是因何缘故,他的双腿不自觉的打起了颤,可即便如此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强撑着,指着唐剑秋的鼻子吼道:“哟呵!就是你敢阻拦爷爷的道?你小子,路走窄了知不知道?
你要识相的话现在就给我让开,不然……”
没等这厮把话说完,唐剑秋脸上浮现出可怖杀意,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眸犯着刺骨的冷意。
他不退反进,径直走向对方面前,而后开口:“哦?我要是拒绝又该如何?”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你且向四方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爷爷我在这咸宁县的威名?”
那人见唐剑秋身边没人可谓是硬气十足,殊不知他即将招惹上的人物正是钦差。
此时的唐剑秋心想:“连一介小小的地痞流氓都敢这般造次,由此可见这地方百姓过的究竟有多苦。”
阿飞一听哪能容忍?他怒而拍桌以发泄自身情绪。
就在他准备出手将其拿下的那一刻唐剑秋却抬手示意不必,他倒是想亲眼看看这厮究竟能无耻到何种地步。
见唐剑秋这般瓜怂恶奴更硬气了,他颇为得意,趾高气扬的说道:“好哇!你是什么东西?胆跟爷爷我这么说话!
你休要给脸不要脸,若是现在跪下来给爷爷磕三个响头兴许爷爷我还会大发慈悲,饶了你这条狗命!
再不济跪下来给爷爷舔鞋底,不然你可就准备好棺材准备后事吧!”
闻言间,唐剑秋的怒意已经累积到了九分。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厮倒好,他非但没有因此收敛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试问这谁能忍?
唐剑秋怒不可遏,他面色阴沉,当场问候起了这些恶奴:
“聒噪!是谁赋予你的权利,胆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横行方里,霸道街市!
我且问你,你仗的是何人的势?试问的眼中可还有王法,可还有皇上!”
恶奴听后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得意洋洋,他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硬气十足的叉着腰杆,嘲讽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若是说出来小心把你半条狗命吓掉!
超封侯者可有听说过?那可是堂堂正三品!更是当今王爷的亲侄儿,你啊还是小心点绕着路走吧!”
唐剑秋不过是冷笑一声,看来这慕容璟果真与传闻中的一样霸道。
先且不说他本人,就从他的家仆中就能看出,那必是恶贯满盈,更是那不配人伦的猪狗!
一旁的阿飞颇为不屑,他不过是冷哼一声,而后痛斥着对方的种种行为:
“超封侯者又如何?即是身为朝廷勋爵的慕容璟就更该以身作则遵纪守法,体恤百姓,如果他真是一个清官又怎会纵仆乱市,鱼肉乡里?
似你这般目中无人,欺软怕硬,欺辱良家妇女之人理当重罚裁之,以儆效尤!”
阿飞说出了唐剑秋的心里话,而他对阿飞也是多了几分欣赏。
就在他打算夸奖阿飞之时,岂料这恶奴竟公然对阿飞出手!
“啪!”
一道清脆的声响从中传来,恶奴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阿飞脸上。
全场一阵哔然,阿飞甚至来不及反应,这可把一众吃饭的弟兄们吓煞。
他们跟随唐剑秋多年,别的暂且不说,单说公然殴打阿飞这点,除了比他官级大的人会出手之外还没有哪个市井之辈敢对他公然挑衅。
他们一致认为这厮怕是活不到头了!
当然,阿飞之所以会被恶奴袭击是始料未及的,他没有料到对方会动手,不然换做平常早就躲过去了。
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恶奴表现得颇为嚣张,他非但没有为此感到懊悔反而理直气壮:“大胆!敢直呼我们侯爷的名讳!”
恶奴此举可谓是激怒了唐剑秋,他本就因为这事窝火,本以为对方会稍有收敛,可谁曾想还是这般目中无人!
莫非他真的当北镇抚司无人不成?
唐剑秋杀敌无数,嗜血成性,这寒气逼人的凌厉眼神更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拥有的。
他对付皇亲国戚都不曾畏惧,何况是对付一个小小的地痞流氓!
额怒被唐剑秋散发出来的气场给吓到了,险些吓尿,嘴唇都止不住哆嗦。
“不过是侯爷府上的恶奴罢了,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胆敢当街行凶目无法纪,莫非你真以为这世上无人能治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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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狗仗人势的流氓罢了,这般横行霸道鱼肉百姓当真我大明无人吗!”
唐剑秋一边说着一边向前方走去,这双眼睛颇为犀利,更是让那些将他们团团包围的打手尽数逼退。
他们明显被唐剑秋的气势给吓到了,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个穿着布衣之人之口,简直就像能随时将他们撕扯成碎片的恶灵!
“你……你这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