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柯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他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拥有某种元素属性，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如果说没有水元素也就罢了，毕竟那不是他所期望的元素类型，但至少也该有点光元素吧！作为光明神的继承者，连这点天赋都没有，岂不是很丢脸？想到这里，圣柯羽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自己的老师会不会因为这个缘故而对自己有一些奇异的看法。

确实如此，站在最前排的奥维在未定两个字跳出来时，的的确确愣住了，就连科尔斯也紧皱眉头。联盟成立数万年至今，还从未出现过一个属性是未定的学徒，过去最天才的学徒是同时拥有三种元素，但最后因为元素调和不足，体内冲突，活生生分解而死。

下一秒，奥维像是想到些什么，双眼莫名瞪大，面孔惊骇地望向科尔斯，对方亦是如此，显然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件事。

在这一刻，原本喧闹嘈杂的房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一股强大的威压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这股威压来自于奥维和科尔斯的同时释放。威压迅速蔓延至整个房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房间内的一切与外界隔离开来。

诺嘉尔和肆佩呆呆地站在原地，他们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与外界的联系正在被撕裂，一种力量正从他们体内被强行剥离出来。他们的身体开始变得无力，无法再移动分毫。

诺嘉尔的状况相对较轻，她只是感到身体微微虚弱，但仍能勉强保持清醒。然而，肆佩却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随后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由于她与空间属性的高度融合，这突如其来的抽离几乎掏空了她的整个身体。

“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外传的事情，谁要是透露半点，就是和整个联盟作对。”

科尔斯近乎是带着威胁的口吻，警告在场的所有人，奥维依旧站立在旁边，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寒意已经渗透出来，令所有人胆寒。

“圣柯羽的未定属性，并不是意味着他没有任何属性，而是说明他可以是任何元素，体质强就可以承载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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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种元素？”

“曾经有一本古典上模糊地记录着未定属性又称为混沌源，由于其不稳定性，导致它拥有其余所有属性的特质。虽然听上去很强，但若是持有者的体质不足，会直接被其撕成渣。”

“怪不得他能使用多种元素的领域。”

“此事是联盟的机密，任何人不得透露。”

众人并没有发出声音来回应，而是全都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认同。看到大家的反应后，科尔斯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命令其他几位刺令带领着他们各自的徒弟返回各自的训练空间。

而被奥维带走的圣柯羽此刻仍然处于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状态之中，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什么是混沌源？什么是不稳定性？为什么它会撕碎自己呢？这些问题不断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老师，我......现在应该怎么修炼？”

圣柯羽紧张得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个……我的元素是什么？”他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元素究竟是什么。但他很清楚一点——那就是他的元素肯定不是水元素或者冰元素。这让他不禁担心起奥维会不会因此而对他产生异样的看法。毕竟，一个无法使用水元素的人，成为一个使用冰到极致的人的徒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今天先来学习冰晶凝核，这是跨入鬼冰的第一道门槛。”

“冰晶凝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