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一己私欲,非要打破这我们和大云朝之间的平衡。
你知不知道,在征战的这些年!
里有多少人因此失去了性命?多少百姓因此无家可归。
国库早就空虚了。而你在宫殿里骄奢淫逸。在外只知道征战沙场。
你不就是因为当年。你和温熵二人比较的时候。你输了吗?
而你心爱的女子选择了他没有选择你。
你就觉得是温熵威逼利诱的罢了。
你这么做,你觉得你不应该遭天谴吗?”
靳剑,他张着嘴似乎还想为自己辩解着什么。
温翊安哪里愿意给他这样的机会?
温翊安也声音绝望地诉说着:“这些年里。
你一直藏着她的画像不对吗?
你每年都会在她的忌日的时候,去你们曾经最爱的地方。
一去就是一天。
你无比的嫉妒。嫉妒温熵可以拥有慕知之。
你一直觉得。是他用了肮脏的手段,所以才将慕知之给夺了去!所以你要报复。
你要求着和亲。本来我是应该嫁给你的儿子的吧。
可是你为了报复非要让我嫁给你。
你觉得只有肆意践踏他的女儿,你才会有一种快感,不是吗?
所以我成了你们政治的牺牲品。
从来的第一天起,你就没给我一个好眼色。
后来甚至变着花样的折磨。
我只有折磨我的时候,你才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快意,对吗?
若是让你去攻打大云朝。
你是不会去的,因为你知道绒族的能力根本不够去攻打他们的。
你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我。
攻打大云朝的边境,只不过是想让温熵能够过得不舒坦,不是吗?”
靳剑听完了以后,只是无力的垂了垂自己的手。
温翊安说的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药已经端上来了。
靳鑫端着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此时的靳剑,自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随后走到了侍女面前,端着药一饮而尽。
靳剑随后仰天长叹道:“这么些年你们说的事儿,我桩桩、件件都做了。
也不用你们动手了。或许我就是真的天道好轮回吧。
曾经我以为我干的那些事儿没有别人知道,没成想你们都知道。
如今我最爱的儿子死在了我的前面,也算是我的报应。
你们就没有必要再动手杀我了,免得沾染上报应。
这玩意儿我亲自喝了,我亲自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过我还是好奇,温翊安,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东西?”
温翊安此时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哽咽。
温翊安理了理自己因为太过于激动,有一些乱的发簪。
温翊安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为何会知道?
因为我就是慕知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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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剑端着的药碗,一个没端稳,立刻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此时,他也因为没站稳,倒在了那些碎片上。
碎片砸在他的肉上,浸满了血。
而他仿佛不知道一般。
他上前去抱住了温翊安的大腿。
语气中带着祈求和惊恐的说道:“温翊安,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你是想冒充她对不对?
怎么可能!可能你是她的女儿呢。
那明明没有孩子的呀,明明我这边也不知道呀。
况且,你要是知之的孩子,温熵会爱你才对。
怎么可能愿意让你来这地方当和亲的人了。
一定是你骗我的,对不对?”
温翊安踹了靳剑一脚,随后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裤脚。
她用一副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语气开口:“我也以为呢。
我也以为我会被宠爱着长大呢。
可是呢?我从小就在冷宫里长大。
在冷宫里我吃着馊了的馒头就是咸菜。
看着那些疯疯癫癫的女人,所以才长大了。
我确实是大云朝的长公主。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有这样的待遇吗?
那都是因为你啊!
如果没有你何至于过到如此地步?
我肯定是那,享尽万千宠爱的长公主罢了。
当初,你为何要忍不住偷溜进我娘的房间里?
为什么呀?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样做。
温熵认为,我是你的孩子。
所以他以为,我娘亲背叛了他。
我娘的后半辈子都是在冷宫里度过的。
你知道冷宫有多么难熬吗?
那你的太监都可以对着我们拳打脚踢。
我们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我的娘,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在我五岁的时候,她就上吊自杀了。
是我先发现的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尸体在那楼梯上挂着。
眼神中还带着决绝和不甘。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失去了母亲。
你当初为什么就非要去见她不可呢?
你明知道男女有别,他还成了皇帝的妃子。
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她当初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你们没有可能了。
你自以为,你冒着风险去见她,是爱她的表现。
可是殊不知,这是将她推进深渊的手段。
就因为你那一见,皇帝开始跟她离了心。
她本来就是从这边嫁过去的女子。
在朝堂之中没有任何的依靠。所以轻而易举的进了冷宫之中。
若不是还有着有心之人的相救,我恐怕早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你以为你践踏了大云朝的尊严。
可是,你践踏的是你心爱女子的命!”
靳剑听完,再也绷不住,开始大哭起来。
他边哭边哽咽着说道:“安儿,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如果知道。
我是定然不会再去找你母亲的。
当时只不过是太思念她,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况且我当时打扮的毫无破绽。
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儿呢?
我考虑不周,害了你和你母亲的一辈子。
是真该死呀。
可是你为何不来告诉我呢?
如果你告诉我的话,你也不用再过这样的日子呀。”
靳然在这时,冷冰冰地开口:“所以如果 她是别人家的孩子,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吗?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你不过是会让她再嫁给你的儿子。
而你最爱的,不过就是靳丰。
那算不算也是另一个牢笼呢?
况且, 她曾经给过你提示,只是你不知道吧。
她曾经唱着她母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