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想玩什么花招?”
对于大司命的动作,张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嗯,习惯了。
对于自己的妻妾们时不时突如其来的新花招,张机只能表示言辞上的强烈谴责,然后以身体上的实际行动鼓励她们多多益善。
因此如果是平素里,张机都懒得过问,只会选择默默享受。但今日毕竟是绯烟的洞房花烛夜,如果大司命想玩些花招,会不会让绯烟有些接受不了?
大司命纤柔玉指轻轻抚摸着张机的唇瓣,娇躯抵着张机的胸膛上,红艳的薄唇贴在张机的耳旁,低语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要玩什么花样,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呢?”
言罢,大司命没有多做纠缠,丁香在张机的耳廓处轻柔地滑过,留下了一阵淡淡的幽香后,便抽身而去,靠在了浴桶的另一端,远离了张机。
而也就在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张机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拥住。
一双白皙纤柔的玉手交叠,就像是试探般地触碰了几次它们的主人今晚的对手。
就像是做足了侦查活动后得到了充足的军事情报,那双纤柔玉手当即便展开了进攻。
战场宽度恰到好处!
“嗯,左手攻上路,右手突袭下路。”
“左手缓柔轻抚,右手轻微用力……”
绯烟在心中默念着这些大司命传授给她的手艺活技巧和经验,那双黑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抹极度认真的神色,那一抹神色让大司命柳眉微皱。
总感觉……那眼神有些像是……东君阁下平素里向东皇阁下讨教阴阳术时的眼神?
原本应该对这些简单招数具有强大抗性的张机,此刻却如同触电般猛地缩了缩身子。
“绯……绯烟,别……”
张机额角流下一滴汗水,面色涨红,显然对于绯烟的突然袭击有些措手不及。
这情况不对啊,绯烟一上来就下死手,这是奔着榨干他的目的来的?
当然,绯烟并没有这种心思,而是由于教学方式的问题而带来的一种思维误区。
大司命的确是一个好老师,她教会了绯烟许多招式和手段,就连许多心得之慨和那些实践中得到的经验都毫无保留地悉数教授给了绯烟,包括张机的弱点。
这不免给了绯烟一种,即便是在榻上,也要如同比武切磋一般研究出敌方的弱点和善用招数的感觉。
大司命忘了教绯烟,周公之礼不是切磋比武,目的并非真的如同她们平素里和张机交手时那般看上去的认真,而是享受这个过程。
至于学习这些技巧,只是为了加强这个过程之中双方的感官体验,顶多是到了最后阶段为了将张机留在房中或是出于报复心才会开一次大。
然而此刻的绯烟,已经沉浸在了这场切磋之中,完全是以和对手切磋般的心态瞄准张机的弱点就是一阵精准打击。
她一上场就直接开了大!
而仅仅在绯烟动手后不到半刻的时间,张机便已然被这闪电般的攻势强迫着高举白旗,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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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耳朵去医院看了下,说是耳道内有一根管道没有接好,导致容易因为淤积堵塞化脓,而且是先天性的,以前没发病只是运气好。
说是可能耳朵洗澡时进个水,平时上个火,可能就化脓了,然后今天去医院在耳朵上割了一刀,不然还得继续肿着。
作为神经数量庞大的耳朵……被割一刀之后有多痛……啊,好想把电脑砸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