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许边蹦边探头要看,被方文鑫拎着后领子往后拉:“别毛手毛脚的,小心碰坏了,把你卖了都没用。”
方文许不服气,争辩了没几句立马被老父亲呵住了:“你俩就这么看,谁都别碰。”
他用袖子仔细蹭了蹭桌面,然后让方母把通知书摆在了桌子上。
等他俩一看完,方父方母生怕坏了似的,赶紧塞回信封里。
时萋瘫坐在椅子上,笑看几人又是惊叹,又是得意的把那了了三行字的通知书夸出了花来。
回到方家后,她只休整两天就出发了。
报到时间在三天后。
从她们宁北市到广南要坐十八个小时的火车。
拒绝了方家众人要送她去学校的想法,她拎了自己没拆包的被褥行李再次上了火车。
广南医大在火车站有专门接站的师生。
她跟着去报到后发现大家都有个差不多的现象,就是通知书都缝在内衣里。
引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善意哄笑。
时萋的大学生活很快开始,西医学科虽然并没有接触过。
但她有中医的基础。
至少在解剖这方面,她比周围的同学镇定的多。
为了与本身的医学知识互补,以及能接诊更多的病人,她选的是临床医学。
这一年的医学生,本科还是四年制。
与下届学生又只差了半年。
时间紧任务重,时萋每日忙的天昏地暗。
不是做实验,就是写作业。
这和现代位面记忆里,悠闲的大学生活完全不同。
宿舍里更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事。
老师们更是摩拳擦掌,似乎是想把自己的知识一股脑都塞进学生们的脑子里。
课业量逐渐增加,大家每天累的回来就能倒头睡着。
连互相交流的时间都不算太多。
这几年的时间里,时萋只在大哥结婚和过年的时候回去过。
其余时间都泡在课业中。
方母有些着急,每年过年最关心的就是她有没有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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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离毕业只剩下最后一学期,女儿的岁数也不小了。
周围姑娘二十六七岁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自家的这个出息是出息,可到现在连个对象也没有。
于是时萋的寒假又多了个必备节目。
家里时常出现亲戚介绍过来的相亲对象。
她有才有貌的,相看的人个个都很满意。
当然学校里也有同学和她表达过好感。
只是时萋没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