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中忐忑不安马徐氏笑得卑微道:“大人,您瞧过这五贯钱,民妇是不是就能回家了?家里的孩子今天早上就随便吃了几口,民妇怕他们饿坏了。”
“不着急,这个案子很快就能解决了!”
言罢,苏砚走到来到锅边,使劲抖了几下,“嘣”地一下钱串断了,铜钱噼噼啪啪溜进开水锅里。忽然锅里漂起一层腥味很大的油花。他亲手把油舀在盘中,等凝结以后,端在马徐氏面前说:“马徐氏,你看这碗里的是什么?你应该认识吧!”
马徐氏无言回答。
而马柳氏却帮她回答了这个问题:“大人,这是猪油!”
“对,这就是猪油!”苏砚嘴角微微上扬,扭头看向马柳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故意拖长声音问道:“马柳氏你可知这铜钱上有猪油代表了什么?”
马柳氏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大人,铜钱上有猪油代表了什么?”
一旁的谢南楚见状,忍不住轻笑一声,缓缓开口为她解答疑惑;“马柳氏,你难道忘了你丈夫是做什么的?”
“我丈夫……”马柳氏如梦初醒,眼睛一亮,激动地说道:“杀猪的!对,猪油……所以铜钱上有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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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楚点头应和着。
接过谢南楚的拨云点雾,马柳氏终于反应过来,她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怒火,猛地伸手抓起马徐氏的衣领,怒声骂道:“徐氏,这五贯钱就是我家当家拿回来的,你这贱人,还想冤枉我,呸!现在真相大白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马徐氏被马柳氏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起来:“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有人证物证的!”
苏砚坐回木椅上,脸色严肃,眼神犀利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徐氏,然后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呵斥道:“马徐氏你与你丈夫绝不可能接触如此之多带有猪油的的铜钱,所以这五贯钱是你嫂子的无疑了。”
此时,马徐氏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抵赖,心中开始害怕起来,脸色顿时更加苍白,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叩头如捣蒜,不断求情:“大人饶命啊……民妇知错了!民妇只是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请大人从轻发落……”
苏砚冷冷地说道:“还不快速速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此刻,马徐氏不敢再有任何隐瞒,颤抖着声音,详细讲述起了昨晚她偷钱的经过。
原来,昨晚,她无意间得知孩子的大伯带回了很多钱,但最初她只是心生羡慕。然而,紧接着,她的丈夫却给她带来了一个噩耗,是个足以让她感到五雷轰顶的消息。
马家老二的媳妇马徐氏得知丈夫在铺子犯事,将几坛名贵的酒摔碎,掌柜要求赔偿损失。为保住账房先生的工作,马家老二决定用家中所有钱财偿还债务。
此时,遭受沉重打击的马徐氏偶然间看见大嫂匆忙走向茅房,而大房的门却没关好。瞬间,内心的一个声音驱使她走进屋内。进入房间后,她又发现了马柳氏未能藏好的钥匙。
趁此机会,马徐氏偷走了大房的五贯钱。原计划次日寻找合适的借口,让大房的钱自然而然地“消失”,从而将这笔钱归为己有。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马柳氏在马家兄弟出门做工后,立刻查看起那五贯钱。
结果,马徐氏偷钱的行为当场被揭露。
“马徐氏,你可知罪?”
马徐氏抽泣着点头:“知罪……知罪……”
随着案件的真相水落石出,苏砚威严地宣布:“好,既然你认罪,鉴于你盗窃,污蔑长嫂种种行为,按律法重打二十大板,归还马柳氏的五贯钱,并赔偿她的损失。否则,本府将再次对你严惩不贷!”
马徐氏连连点头,表示愿意照办。苏砚随即让衙役将她带下去,处理善后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