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语气坚定地说:“大人,这可万万不可。哪有女人当捕快的道理?女人怎么可能比男人更厉害呢?”
而此时,杨县尉一直在偷偷观察谢南楚,心里暗暗琢磨着。当他听到了“谢”这个姓氏,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汪东麟一直想要对付的那个王家村谢家豆腐。
难道他们都是一家人?
靠卖豆腐,一个普通的农家竟然能够与北地首富林家合作,甚至还阻碍了乌桓入侵的大业。如果这位谢姑娘真的和豆腐谢家有关系,那么她来县衙究竟想干什么呢?
想到这里,杨县尉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无论如何,谢南楚都不能进县衙。
于是杨县尉连忙表态:“大人,薛县丞和王主簿说得对啊!我们朝从来没有过女捕快的先例,而且让一个姑娘家出来抛头露面,以后她该怎么嫁人呢?”
闻言,苏砚眉心一挑,在心中暗暗思忖:“这杨县尉不愧是乌桓人精心安插的奸细,其头脑果然比另外两个人要厉害得多。”
这杨县尉既不像薛县丞那般恼怒地反对,也不像王主簿张开口就贬低谢南楚,而是站在了谢南楚的立场上思考问题。
如果谢南楚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那么她肯定会担心自己抛头露面、行为粗鲁等因素是否会对将来嫁人的事情产生不良影响。
可惜啊!
“多谢杨县尉的好意!”谢南楚摇了摇头,说道:“但小女子现在还没有到考虑婚嫁的年纪。既然大人有意招揽我成为捕快,那想必大人一定是我的知音。知音难觅,知己难求,能得到其中之一,便是人生一大幸事。小女子无以为报大人的认可和赏识,只愿在未来全心全意地为大人效力。”
听到这里,苏砚没有再理会其他三个人,而是大声夸赞道:“好一句‘知音难觅,知己难求,得其之一,人生幸事’!能够得到南楚的效力,是本官之幸!”
南楚……???
听到这个,除了杨县尉,其他两位大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完全没有意识到苏砚喊谢南楚的闺名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杨县尉却不同,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
如此亲昵的称呼,让杨县尉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他开始揣测起苏砚和谢南楚之间的真实关系。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普通的“知音”吗?还是说,这里面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情感,比如“一见钟情,两心相悦”呢?
他又偷偷打量苏砚,觉得他看向谢南楚的眼神像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后者。
看来他真的误会了。
等等!
那苏砚为什么要招揽她为捕快?
如果谢谢姑娘真是王家村谢家姑娘,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户,而苏砚的身份……或许是怕苏老夫人不同意,想借机这个机会,让苏老夫人同意两人?
亦或者是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