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柳问琴没好气也附和道。
林奕承:“……”
他又说错什么话了吗?怎么又成这两位姑奶奶的出气筒了!
谢南楚上下打量了一眼谢卿言,眼神带着几分怀疑:“言言,你……不会真的在后院走了一圈吧?你平时不是不爱动吗?走几步就嫌累!”
“就是!”谢知瑶抬手抚上谢卿言的额头,有些担忧:“没发烧啊!怎么这么不正常?”
谢卿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们都太了解自己了。
她平时确实能坐着就决不站着,能躺着就决不坐着,出去旅游时,也总是走几步路就喊累,迫不及待地想回酒店休息。
“好了,既然你们非要追问,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吧。”谢卿言无奈地耸了耸肩,“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在后院逛,而是去找你们了,结果找了一圈才发现你们已经回来了。”
柳问琴撇了撇小嘴说道:“早知道结果,我们就不在后院瞎逛了!”
“……”
这个时候笑……会不会被打!
***
下午,聚会结束了,顾瑾萱送几人到林府门口,她紧紧地盯着谢南楚,语气坚定地说道:“楚楚,再给我一个月时间吧,我会和你一同创造属于我们的奇迹!”
谢南楚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丰富的情感,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含笑点头。
顾瑾萱看着渐行渐远的两辆马车,直到它们消失在视线之外,才转身回到了林府。踏入花厅时,发现里面只剩下顾景渊和林奕承两人。
她好奇地问道:“哥,周瑾川去哪儿了?”
顾景渊回道:“他有事需要先赶回广宁处理。”
要不是未来谢知瑶,周瑾川早就跟着大部队回广宁了,如今他得到了答复,便率领暗卫加快步伐,追赶剿匪分队。
***
出了巷口,谢家和柳家的马车边驶向不同的方向,马车内谢卿言询问另外两人今天周瑾川和顾瑾萱分别带她们出去,聊了什么事。
谢知瑶靠着车厢,漫不经心地道:“镇北军的军医发现我救治的办法和他们有差别,因而劳烦周瑾川向我打探。”
当时有几个士兵的伤口都比较深,需要进行缝合,谢知瑶便带着柳家兄妹先用酒精消毒,再用缝合线进行缝合,因为没有麻药,所以几个士兵是生生忍下缝合时的巨疼。
后面军医查看伤兵的情况,发现了这一件事,当即觉得他们三人的做法是在胡闹,而当时所有伤兵都得到了救治,所以柳亦方便让谢知瑶和柳问琴去休息,因此军医只逮到了柳亦方。
但柳亦方是看过谢知瑶的实验,知道这个办法是利大于弊,因此,面对军医的质疑,他并未退缩,而是坚定地告诉对方,士兵们的身体状况会证实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
然而,军医并不相信,一直到深夜,一些士兵因伤口感染引发高热,而那些由谢知瑶和其他两人以不同方式救治的士兵却未出现高热症状时,军医终于开始相信这种治疗方法的可行性。
“周瑾川询问了那几个伤口被缝合的士兵,听到了我无意说漏嘴的麻沸散,所以这次才专程找我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