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么说的不能拆?”
谢晚宁瞧着桌面的木条,勾唇一笑,又以最快的速度拼凑回去。
“如何?”
周围的学子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青白交加,好不难看。
而在大后方的谢南楚和谢知瑶发出啧啧两声。
“阿宁最讨厌嘴硬的男人了。”
“阿宁轻则不出手,一出手,人估计都不想活了!”
“关键还得是言言你的怂恿……不对,是鼓励阿宁自己的生意自己推销。”
“你瞧,言言和清雅不就看得欢乐。”
两人的对话,不偏不倚落入谢父的耳畔,他退回到林氏身边,眼睛含笑看着谢晚宁:“夫人,刚刚我们应该离开的。”
林氏瞪了他一眼:“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嘛。”
就算孩子们现在十分能干,但也还是个孩子。
“我刚开始还担心阿宁不开开口呢。”
谢晚宁从小就是个内向的人,除了家人,不太爱和人交往,在外面都没见她和外人说过话。
“现在放心了吧,咱们的孩子可不是一般人。”
学子们皆是一番失败,还被谢晚宁嘲讽,连忙回书院去找高手,不一会儿,他们心里的高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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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让,赵景、苏英华、王希越来了。”
听到这三个名字,学子们纷纷让开一条路。
“谢叔?!”
谢家人遁声寻去,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王希越,他是王里正的小儿子。
对哦!
王希越就是在松风书院就读,他们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希越兄,你和他们认识?”
王希越笑了笑,同周围学子介绍:“我们是一个村的。”
上一次旬假刚过,这些天他都在书院住着,因而不知道谢家的变化。
谢卿言双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秀眉微挑,微笑道:“希越哥哥,你们是来挑战的?”
“我与景兄、英华兄听闻此地有人设立擂台,挑战我们书院,便来瞧瞧。”
只是让王希越出乎意料的是,设立擂台人居然是熟人。
谢父笑着道:“孩子们做了些小玩意,来书院瞧一瞧,能否卖出去。”
王希越眼眸闪过一丝异色,难道这个让同窗们失败的玩意是小姑娘们做出来的?
还有五天才到旬假,现在就想回家一探究竟。
“我倒要瞧瞧区区几块木条做的玩意有多难,一个个跟个废物一样。”
说话的人叫赵景,为人自负至极,嚣张跋扈,可在书院常年位居第二名,还是有点脑子的。
另外一个冷眼看着一切的人叫苏英华,是松风书院院长的儿子,书院第一名宝座总是他的。
谢清雅故作惊诧地打量他:“哎,这位哥哥,做人可不能太吹牛,万一输了怎么办?”
“就这么个玩意,我赵景还能解不开,笑话!”赵景不屑道。
谢清雅耸了耸肩:“祝你好运!”
转过身,让谢晚宁一个人盯着,她要玩飞行棋了。
这飞行棋如何来的呢?
实在是太过无聊,谢知瑶又带了木炭笔,便让她在木牌上画上棋盘,谢南楚去寻了石子。
就这样,一个简易的飞行棋就完成了。
谢晚宁看了看,从包裹里再拿出两个鲁班锁,又将规则复述一遍:“你们三个一起上吧,希望你们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