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坏人也未必看起来就像坏人。你不觉得他给的钱有点多吗?足够我们一家人三年的开销了。真要住几天,哪里需要这么多钱?”
老头想了想,竟觉得很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
“你说他会不会是自己不想养了,就想给她挑户人家,然后就找上我们了吧?”
“他可以直接说啊。”
“直接说我们能同意?”
那东西怪怪的。
看一眼,晚上都得做噩梦,还敢养在家里?
老头子沉默了片刻道:
“那就等上半个月,要是没人来领,我们就把她送走。”
老太太觉得可行。
“好,听你的。”
第二天。
老两口外出闯荡的儿子回来。
儿子归家,老两口自然喜不自胜,一时间高兴竟忘了里屋还住着一个人。
中午时分,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坐在一起吃饭。
气氛正浓时,陡然间厨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一家三口齐刷刷看向门口,然后就看到女人扶着门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
惨白的脸,惨白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嗷的一嗓子,儿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差点把魂都吓没了。
小主,
老太太也是吓了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老头同样吓得跌坐在地上。
等回过神才想起来,他们一家光顾着自己吃饭,把人家给忘了。
赶紧跑到鸡圈里,逮了一只鸡,放了一碗血。
喝完血,烟凌霞才心满意足的重新回到房间里。
因为她的出现,厨房里的欢喜气氛彻底没有了。
儿子问老两口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女人是谁。
老两口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听完,儿子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是个病人啊,还以为是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鬼呢。
既然是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恐惧散去,那张脸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怎么也驱散不了。
那女人太美了。
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夜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个女人的脸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身体的原始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他爹告诉他,那个女人又瞎又哑。
他想。
哑巴好,哑巴说不了话。
瞎子好,瞎子看不到他的脸。
终于,心里的魔鬼战胜了良知。
他怀揣着忐忑不安且又激动的内心,摸黑走进了那屋。
可他忘了他爹的警告,那个女人很邪门,你离她远点。
他踏进了黑暗,隐约看到土炕上蜷缩着一个身影。
那玲珑妙曼的身体曲线勾住了他的魂。
他爬上了土炕,然后像是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好香,好软,好……凉!
纵使在黑夜里,男人也能够轻车熟路的找对方向,脸埋进女人的颈窝疯狂的亲吻。
可几下过后,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身下的人太凉了,不像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还有。
她是哑巴,不会叫。
可她不是瘫子,为什么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