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他二人进来吧!反正无聊,多几个人叙话也好。”
“陛下,末将打扰陛下休息了。”伍、罗二将进舱后即拱手道。
“无妨,你两个不在自己舱中休息,见朕何事?”杨二随手招呼两将就身边坐下问道。
“陛下,海面风大浪急显然无法进军,不如我二人的白马义从陆战军就天竺南端上岸,沿陆路向北进攻波斯国南部,也可达成陛下偷袭波斯国后院的目标,不知陛下以为如何?”伍云召道。
“呵呵!想法虽好,但实不可取。先不说陆路过去会否遇到天竺国军队阻击。这一路过去的道路也非常难走,若是走上两个月时间,天竺国西北山高林密的便会降雪,那时不要说难抵达波斯国南部地区了,进退两难恐有全军覆灭之险。”杨二喝着茶笑着说道。
“若是请玄装小师傅为向导呢?他不是对天竺西北地形熟悉么?”罗成见主将伍云召的提议被否忙补充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别想当然了。那小和尚都不知道历经了多少艰险才走出了那天竺北部山区。再说,这天气并非只在海上出现,那天竺国内河流纵横,估计此时早已成为一片泽国了。你的白马义从骑兵登岸后根本无路可走。”麻叔谋插言道。
伍云召和罗成听了麻叔谋的一席话顿时无言以对,这是他两人没有想到了。
原来登陆后会遇到更多麻烦的事情,如果都是真的,那确实很难从陆地走到波斯国南部。
“两位将军,还有一点你们想过没有?若登陆作战便得不到我舰艇火炮支援,也不能带上大炮行军。仅凭将士们手中轻火器,到了波斯南部后不见得能击溃波斯军队。千万别小看波斯军队,他们可是从未停止过战争的,波斯黑甲骑士装备不差,战力也是非常彪悍的。两位将军还是回去安抚好将士们,这里已经距离波斯帝国不远了,无非就是在多等几日,几日后海面平静了,不出10日我舰队便能抵达波斯南部的霍尔木兹海峡外海处,那是才是你二人建功之时。”
“嗯!既如此,末将遵命。不耽误陛下休息了。”
伍云召终被说服后,只得起身拱手告辞。罗成也不得不跟从主将拱手出舱。
“呵呵!现在武将啊!心里想的都是阵前杀敌建功,总把事情想得简单。那天竺国西北部也就开伯尔山口可通东西一条路可以走,就是玄装也不见得能找的到那山口位置。在冬季进入西北部山区就是找死。”穆先生见伍罗二将出舱后笑着说道。
“呵呵!有求战心是好的。麻哥说的也在点子上,确实此时的印度大陆极可能已经是一片泽国。相对而言还是海路好走的多。”
“呵呵呵呵~”
有了这个插曲后,杨二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果然,如同玄装说的那样,三天后风暴消失不见了,蓝天白云,海面一片让人心醉的平静。
在贾福那海湾避风的大隋数千舰船抓住时机全数通过狭窄的海湾出口,舰船马达声震耳欲聋响成一片,各舰船争先驶入印度洋并朝着西方驶去。
北线,两河战役此时已经进入了高潮。
只是这场战争的高潮部分太过与血腥了。
东岸严阵以待的大隋炮兵们的火炮炮身已经通红,甚至出现了三十多门大炮相继炸膛,炮兵死伤惨状。
而锡尔河水面简易浮桥上仍有大量波斯教廷军教众不顾生死狂吼着涌上东岸。
“禀副帅,我军当前百余门大炮已经不能再发射了,炮管打红造成的炸膛已经让我炮兵伤亡了近两百。必须要先给炮管淋水降温才能继续使用。”炮兵统制使史大柰少将来到李靖马前禀报着。
“史统制,命令骡马把大炮拉到后面去,抢救炮兵受伤的弟兄,待大炮降温之后再用。”
“是,副帅。”
史大柰拱手后转身去了,很快前方数里外的爆炸声也停了下来,代之以波斯军队的呐喊声响彻天际。
“副帅,波斯人真如陛下所说,都是被宗教洗脑的亡命之徒,简直不把命当回事儿。眼见已经死伤不下5万了,尽然还不顾生死的往河这边冲。”徐茂公见波斯教廷军势大且不惧生死便有些紧张的说道。
“不怕!来多少本帅便收下多少。李如珪、齐国远~”
“副帅,末将在。”李、齐二将出马应道。
“待敌军步兵进入400步之后,给我拿掷弹筒覆盖攻击。”
“是~”李、齐二将领令后忙向自己掌管的5千掷弹筒手方阵跑去。
“传令兵~给飞艇大队发旗语,令其退至河东战场上空参与攻击敌主力攻击军群。”
“是~”
身后以中军传令校尉忙纵马而去,很快地面上一股浓烟升起,一旁旗语兵不断重复着手势给天空中的飞艇战队打着旗语信号。
“宇文将军~”
“李副帅,唤末将那旁使用?”
“宇文将军,速将军中火雷箭手列阵于掷弹筒方阵身后,随时准备接替掷弹筒兵发射火雷箭阻敌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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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宇文成都大声叫好着,转头便对身边副将尉迟恭下令道:“听到李将军的命令没有?速去安排。”
“二位将军放心便是,老黑知道怎么做。”
尉迟恭一带马缰绳,扭过马头来,带着不远处的副将薛举、孟桐、乔山便走。
“副帅,何时让我步枪队出击?”一边等候已久的大将翟让耐不住了急问道。
“不急,估计在掷弹筒和连弩火雷箭的连番轰击下,敌军必然溃退,那时就是你步枪队出击的时机,给本帅追着打。宇文将军,那时你也别闲着,带着你的手下的轻甲骑兵们全部出击掩杀。”
“好!呵呵~”宇文成都和翟让相视大笑起来。
“副帅,掷弹筒方阵旗语兵在问,敌军已经进入射程是否即刻攻击?”
“立刻攻击,全面覆盖。”
“是。”
身后旗语兵忙站在马背上对前方列阵的掷弹筒方阵打着旗语发布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