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栽培!奕霖也是苦出生,能体谅百姓疾苦,去到义兴为官,必将尽快带动当地百姓走出困苦,守着一个好大太湖,湖产丰富,某就不信富不起来。请陛下给某三年时间,某定让义兴腾飞。”
“哄~~~”
有是一阵躁动,阵阵私语声响起不绝于耳。
在李奕霖的豪情带动下,每个人心中都浮出想法来,都在向相熟的伙伴诉说着某些属于自己前程的可能性。
“好!明日午后到朕这里来取委任书,携书赴任新履。另,朕再给汝一张二十万两纹银的票号助汝成功。”
“哄~~~”
场内的议论声更加猛烈起来。
“陛下,这二十万两的银票是内府陛下的私房钱么?”
一旁的卢照邻凑到杨二耳朵边轻声问道。
“若要动用朕的私房钱,朕还要汝陪伴南巡么?”
“懂了~臣明白了,这钱臣出就是了。陛下这人情面子送的实在是漂亮。”卢照邻苦笑不已的说道。
“呵呵呵呵!别小家子气了。记账,三年之后,让义兴李奕霖连本带息还汝就是了。”
“呵呵!这还说得过去,臣不吃亏,陛下再多送些都行。”卢照邻转忧为喜道。
趁着众学子们还在热议就地封官一事的空档,杨二赶忙拉着穆先生往人群外面走去。
一众文武赶忙也趁机跟上一同去往酒店三楼。
见皇上离开了,大堂内的人们也都陆续散去,各自回到房间讨论或三三两两的去到酒店外四处散步游历。
午时一刻,南门码头旁的一个小酒肆正是上客的高峰期。虽然,南门一带因隋皇杨广的南巡到来而封闭,但仍有一些官船靠岸南门码头,随时都有客商三两成群的结伴光临这不大的酒肆。更有一些换值的府军军官相约到这就近的酒肆中来要上几个小菜喝上几杯热酒驱寒。
而这间酒肆后堂的雅间之内此时正聚集着李奕霖、钟庆波、马伯良、陈崚、张镇周、朱宽等几个来自江南的同乡学子。
他们中有文有武,但此时聚在一起都为庆贺好友李奕霖的破格荣升。
“诸位好意,奕霖心领了,但我等随驾南巡的学子不宜酗酒,今日为某践行,只当浅酌便好,诸位~请了!”
李奕霖面对众好友的邀约,甚为感动,不禁举杯邀饮道。
众人也都举杯,陪着即将离去的好友将杯中热酒浅尝为止,放下酒杯。
“奕霖兄,你今去义兴县为县尉,可谓是连升五级,实乃开隋以来仅见。也为我等树立了追赶的榜样。某决定在随陛下巡视余杭之时,向陛下提出到更为偏僻的宁海县为官。那里临海,海产资源丰富,某将大力发展当地海产业,在假托余杭水运将海产贩卖至内地,想必提振宁海县经济不难。不知诸位好友对此有何高论?”说话这人乃是来自会稽郡的才子张镇周。
“镇周兄志向高远,我朝重内地,轻沿海,还从未重视海产业,若真在镇周兄手中将大隋海产业提振起来,不失为我大隋经济的一大补充。镇周兄也必然得陛下重用。发展海产业不失为一个突破口。”东阳郡人朱宽分析说道,边说边频频点头暗赞着。
“唉!只是可惜,海产不宜储存,只能就近售卖,陛下远在长安,恐吃不到镇周兄的海产了。小弟以为不如再建些作坊提炼海盐。”永嘉郡陈崚建言道。
“嗯!朱兄、陈兄都说的在理。不过,镇周兄可捕捞加工海产以成品补充内地市场,在行提炼海盐和加强海贸经济,如此三管齐下,宁海县想不发达都不行啊!呵呵!来,我等在同饮一杯,预祝镇周兄事业有成。”
“呵呵呵呵~来~喝~”众学子论到高兴处,便再次举杯浅尝辄止,不敢放量来喝。
“唉!你等儒生学有所成早晚为官,只是我等武生~唉!穆先生说过,今后军中火器盛行,我等苦练武艺便跌了价,加上陛下连年裁军,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嘉兴马伯良叹息着说道,加上不能畅饮更觉郁闷不已。
“诶~马兄不必如此,我等皆出生海边,自幼熟悉这大海,来年学成便可去水师中建功。陛下早有利用水师出征波斯、阿拉伯帝国之意,届时何愁没有建功之机。”余杭武生钟庆波对马伯良开解着说道。
“嗯!说的是,来钟兄弟你我武生学子单独喝上一杯,来镇周、朱兄。”
“呵呵呵呵~好,喝!”众人再次一起举杯。
饮毕,众人全都大笑不已。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黎阳南门各处酒楼茶肆中,每个学子都在为自己的将来谋划着。
只是,每个人心中都充满着希望,都在预想着自己的发展方向。
第二天午后,杨二在送走李奕霖之后,却又出人意料的接待了几波前来求取县尉一职的见习吏员,这其中有几位让杨二大感意外。
“张善安、陈当世、山崎帧你三人竟然不像他等就近求取贫困小县县尉一职,而是求取岭南、剑南不知名小县官职,让朕肃然起敬也!”说着,杨二就要起身拱手给三人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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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动吓得三人赶忙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口中直念:“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也罢,都起来吧!说说看为何如此?”杨二一一将三人扶起说道。
“陛下,我三人原本就是出自岭南剑南两地的学子,得陛下扶持边远山区学子求学政策,免了我三人四年学费还供吃喝发月钱,我等感陛下之恩,便立下学成之后不留中原只为去岭南剑南两地为官的宏愿。我三人愿从小县县尉做起,为陛下撑起两地兴盛。”南海郡人张善安说道。
“汝为南海人氏?”杨二问向张善安。
“回陛下话,学生正是南海郡人,来京苦读近4年了,其间未曾回过南海郡。”张善安如实答道。
“陈当世,汝是义安郡人氏?”杨二又问向一旁的学子陈当世。
“陛下,学生正是义安郡人氏,祖辈都在义安。”陈当世小心回话道。
“山崎帧,汝是~”
“陛下,学生山崎帧岭南晋兴郡人氏,不像他二人家居海边,学生家在岭南内陆,更加偏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