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这四将连忙随李景上马前往,不敢再多说一句。
听说李景将军要来讲武堂选将,得到消息的武生学子们便在也坐不住了,纷纷来找总教习韩擒虎,让韩擒虎去到李景将军面前说情,只为抓住这次机会到军前表现。却殊不知这时老将韩擒虎正在屋中一肚子火,生着闷气呢!
“韩总,末将张德斌校场春试第一名,愿往军中历练,望推荐一二。”
“韩总,末将万绪荣春试第四名,愿同往军中历练,请于放行。”
“韩总,末将洪天一,愿去军中-----”
“好了!本总教习知道你等都是这届讲武堂武生翘楚,各个均武艺高强。稍安勿躁,且等李道兴将军到了再说,全部出去等候。”韩擒虎看着屋中挤进来的二十几位青年武生学子,一个个急不可耐的样子便气冲冲的说道。
众武生学子相互看了看,无奈只得到屋外院中等候。
这时,就听远处有人大喊着:“李教习来了,赶快列队。”屋外百余名学子听到喊声,条件反射般赶忙在屋外空地挺胸站队。
“哟呵!不错嘛!这是在等待本帅检阅吗?为何不在校场却在韩总教习屋外?”李景下马走到院中,看到学子们列队的场景感到意外,随即便匆忙走进屋中来见韩擒虎。
“韩总教习,几日不见,末将特来探望。”李景见韩擒虎正依窗而立,看向窗外似有不悦便上前拜道。
“道兴将军好兴致啊!得了差事不在军中调兵遣将来老夫这里何干?”韩擒虎转身看向李景没好气的回道。
“韩老将军面前,末将不敢妄言,此次来讲武堂只为我潞州中军大营10万将士即将开拔前线,军中缺少将领,欲在讲武堂本期结业班中挑选几人到军中效力。”
“哼!老夫这期学生总计260人,各个都文武全才,你也看到院中百余人都是找老夫说情,愿到军中历练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老夫如何选择?李教习要么全部带走,要么一个也别带。”
“哦!既如此末将斗胆将这260人全都带到军中效力,不知韩总可愿放人否?”
“哼!你若全部领走了,本总教习在这讲武堂岂不成了光杆总教了?再说,这班顽劣之徒去了军中你能管得住?”
“呵呵!末将明白了,韩老将军是要到军中替末将管理这班骁将,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道兴将军以为老夫年迈吗?”
“不,不。只是本次出征要翻越中条山,走得尽是山中小道,小道难走,多有下马牵行之时,不知老将军这身体能不能----”
“呵呵!这有何难。老夫这辈子走过的这类艰险难行的小道比你吃的饭都多,何曾退缩过?”
“既如此,容末将回城后向裴司马大人提及,调将军随军同去就是了,如此可好?”
“呵呵呵呵!知某者道兴也,就这么说定了。”韩擒虎见自己目的达到,顿时爽朗的大笑起来。李景见了只是暗暗摇头,心想,这老家伙真是闲不住的人,这般好杀!
两人一同来到屋外,院中武生们都还在列队一丝不动的静等着。
“兔崽子们,老夫方才好说歹说的,总算说动道兴将军,此次大军出征你等一个不落全都随军听用,能不能建立功勋,出人投地就看你等本事了。”韩擒虎中气十足的大声说道,话音方落,院中只听一片欢呼之声,众武生学子们相互拥抱着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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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请道兴将军稍候片刻,容老夫进屋略作准备,一同回潞州大营。”
“唉!老将军末将还未与裴司马大人说起,这样就去,似有不妥吧!”李景见状大惊道,自己现在可是没把握能说服裴世矩让他随军的,原本是想拿裴世矩出来作挡箭牌的,却不想这老头如此心急说走就走。
“呵呵!道兴将军乃是全军主帅,岂能食言呢?”韩擒虎表情怪异的说着。
“唉!这---嗨!”李景无语,只得认了。
“速回去准备,穿戴整齐,半个时辰后校场集合,不得少了一人。”转过头来,李景对着还在兴奋狂喜中的众武子们大喝道。
身后就听尉迟恭等4人不住窃笑着。
当裴世矩得知韩擒虎老将军随李景来到潞州大营的消息后便毫无办法了,若是想再让老将军回到讲武堂去除非主公亲自来说。一阵无奈的叹息后,只得对李景叮嘱再三,让其派专人保护老将军的安全,随中军在一起,行军路上不能出现一点意外。李景见自己弄巧成拙,木已成舟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第二封信是专送潼关守将靠山王杨林的。
收到信后,杨林不禁大惊,忙让小校把正在巡城的大将尚师徒和新文礼二人找来。
见小校出去,杨林不由陷入沉思,心想,自辅佐兄弟杨坚称帝之后,自己请命镇守潼关数年了,这里都未曾一战过。这才太平了几年啊!中原诸王竟然有谋反之意,联军来取我这潼关。广儿志向远大但还是心急了些,竟激起诸王反叛?唉!
杨林在屋中来回踱着步,突然猛地一拍桌案,大叫道:“也罢!趁本王还能动弹,一发为我大隋皇朝扫灭了这些有反心的乱臣贼子们。呵呵!痛快!”
“老王爷何事痛快?让我二人过来。”尚师徒刚走到门外便听杨林在屋中大喊“痛快”,不由得笑着问道,随即走进屋中。
“来来来,两位将军坐下听老夫讲话。”
尚师徒和新文礼二人分作在杨林两旁,见今日杨林状态不错,也不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