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让末将去取他首级献于将军麾下。”身后一将跃马而出道。
“好!坎达尔将军此寮就交给你了,小心为上。”
塔克罕手下第一猛将坎达尔手持一柄三股钢叉,催动坐骑就往山坡上冲去,待要靠近了便大声叫道:“袭我牙帐,杀我部卒者敢出来与我一战否?你家爷爷赏你三个窟窿。”
“将军,稍待,容末将去斩了此鞑子。”
“不可,来将凶猛异常。来将军你身为主公心腹爱将,若是在此有失,伍某当无法面见主公,你且为本将扎住阵脚,待某去斩他。”说罢,一提战马丝缰,战马长啸一声后,冲下坡去。
来护儿只得听令在坡上坐镇,并随时准备接应伍云召返回。只是,来护儿看了伍云召和那员突厥大将的厮杀,便知自己枪法远不及伍云召精湛。此时的伍云召如同长坂坡之战的赵子龙一般,一杆大枪直杀得那员突厥大将全无还手之力,先是一枪扎在那将大腿上,然后一枪将他手中钢叉挑飞,最后,只一枪便刺穿了那将咽喉,突厥大将坎达尔于一声不吭死于马下。
伍云召随后拨马返回山坡,长气不出,不禁令来护儿叹服不已。
突厥阵中的塔克罕和达利特等人见伍云召如此勇猛,犹如见到天神一般,吓得面无人色。好在伍云召并未趁势冲杀过来,缓过气后,稍作镇定,达利特说道:“此将不愧是白马义从主将,武艺精湛,不可小视了。还是等大汗大军到此在与他一战吧!”
“就依军师之言,传令下去将那草坡团团围住,若是他冲杀下来,可用弓箭射他回去,不可放其跑了。”塔克罕此时心惊胆战,全无方才意气。
山坡上来护儿见突厥大军并无攻山之意,却是将自己坡上5000人马围定了,不由担心道:“大将军,坡下突厥鞑子显然是其前军,将我等围定在此,是想等待后方大军到此聚杀我等。不如趁我军占据地利之便,一举冲杀下去,先杀退这股鞑子,摆脱纠缠。”
“来将军说的是,在这坡上缺少水源不可久驻,当于今夜突袭直杀入其中军大营中,这里不过2万鞑子,又分兵围我,中军大帐便显得薄弱了,当直取之。”
“大将军所言甚是。今夜某便先引一半人马从坡后杀出,引得他中军大帐人马和两侧人马来堵,大将军便率一半人马趁他中军不防直接杀入。如此便可一举击败当前之敌。”
“好!好计!但愿今夜无月亮,呵呵!”
也许是上天眷顾,入夜的草原今晚不仅没了月亮,竟还飘来一片雨云,突然下了一场暴雨。突厥营中尽有很多士卒不顾正在战时,脱去了衣物在雨中冲洗纳凉。坡上的5000白马精锐们在黑夜掩护下全都做好了冲击的准备。
这次的准备与以往不同,在伍云召的命令下,一直带在鞍马袋中的轰天手雷被要求每名士卒必须使用两枚,用于突击。这是在战争中首次使用这件新式武器,虽然在范阳未出兵时每名士兵都有实弹操演的经验,但今日却是首次用于对敌人的实战,所有士卒脸上都有一种期待。手雷的拉环早已套在手指上,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冲下山去直接投入敌军丛中。
暴雨停了,见坡上隋军并未趁雨势突击来攻,坡下突厥兵们便更加放心起来,纷纷架起支架燃起篝火准备烤食,就在篝火正旺,突厥兵对远方视野不好时,伍云召手指放入嘴中一声响亮的哨音之后,来护儿举大枪往坡下一指,同时高呼一声“杀---”
坡上早已分列好的2500骑兵顿时冲下山去,速度之快,声势之大,惊得坡下懈怠的突厥兵们措手不及。
外围警惕的突厥骑兵们也很快反应过来,各个催马提刀便往上迎来。两军距离很快便在百米之内,短兵相接就要发生。
不过,让突厥兵大感惊异的是,冲在前面的隋军骑兵们竟然突然勒住了马,不在往前冲。在突厥兵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只见对面的隋军们各个扬手向自己这方扔来一黑乎乎的带着火星的物件。还未弄清楚是何物时,就听自己阵中连串响起巨大的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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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白马义从士兵扔出两枚轰天手雷的效果在这时是非常惊人的。对面阻拦的突厥兵们只在瞬间便遭遇了灭顶之灾,数千骑兵连同他们的战马基本全部被炸翻在地,大部分都被当场炸死,剩下的全在地上抱着断手断脚或捂着露出的肠子在地上翻滚。个别没被炸着的也被吓得四处乱跑,不少被追赶的白马义从士卒弩箭射死。
“快,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巨大的爆炸声远比得到坡上隋军下山突围的消息来得震撼,把塔克罕震的险些从马上倒栽下来。
“将军,此必是隋军事急使用火雷阵,将军速派人前去堵住隋军出口,莫让其突围而出了。”军师达利特冲着塔克罕大叫着说道。
随即一员副将带领塔克罕中军3000人马火速赶往坡后支援那里的突厥守兵。
这时,仍在坡上的伍云召见突厥中军一溜数千人手持火把骑马从坡下急速赶往坡后,便知道这是前往坡后支援突厥守兵的马队。待其从坡下过去后,伍云召又是一声唿哨响起,坡上暗伏的白马骑兵们顿时将躺倒在草坡上的坐骑唤起,上马便随伍云召往正前方的突厥中军大帐冲去。
这是还在中军帐的塔克罕和达利特两人才知道已经中计了,忙招呼仍在中军的3000骑兵准备迎战。
结果,就如同山后围守的突厥兵一样,伍云召手下2500骑每人投出的两颗手雷只在片刻时间便将前面中军防守的突厥兵将炸死炸伤大半,只剩数百人还是在爆炸声响起的第一时间被达利特反应过来领着急速后退下才得以保存下来。